听了两人的对话,叶茵茵无语至极,生气地撇嘴道:“哥哥,程姐姐,你们也真是,这种玩笑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她警告道:“哥哥,程姐姐的相公是本届乡试的解元,如今在府城风头正盛,你对程姐姐开这种玩笑,不怕他找上你?”
叶在洲一拂袖子,不屑道:“我会怕他?”
言语虽十分轻傲,但扭过头的一瞬间,眼中还是划过一抹失落,没有人看见。
叶茵茵见说不动他,只好又看向程令仪,“程姐姐,我哥哥胡说,怎么连你也顺着他,你就不怕傅姐夫知道了生气?”
程令仪眨了眨眼睛,无辜地道:“我也不知道你哥哥原本的性子会是这般呀,再说了,只是说笑而已,我又没做什么,行事光明磊落,有什么好怕的?”
尽管她说的有道理,叶茵茵还是忍不住扶额叹气,一脸的无奈。
叶在洲却在一旁无声地笑起来,端起放在面前的茶水,望向了窗外的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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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在洲时常让叶茵茵邀程令仪来竹园,次数多了,连叶茵茵都狐疑起来。
“哥哥,程姐姐是有夫之妇,你总找她做什么?”
叶在洲道:“茵儿,你又不是不知,瘫痪这两年,我性子冷恶,跟从前的许多朋友都断了往来,我伤没好全,不方便出门,一时间也不好再去找人家,可我一个人待在竹园实在太过冷清,便想着有人时常能跟我说说话,你虽然常来,但也有事要忙,与其你和你那位程姐姐去别的地方谈生意,不如就来竹园,正好我瞧着你们,便也觉得热闹些。”
“果真如此?”叶茵茵将信将疑。
叶在洲点头,“当然了,再一点便是,我也想多了解一下叶家如今的生意是何状况。”
叶茵茵这才放下心来,“哥哥,你早说嘛,那我日后和程姐姐商议生意上的事,便都来竹园,哥哥,你不知道,十大管事里面有六七个,都恨不得天天在我面前表忠心,应付他们都快累死了,你快些好起来吧,我都许久没有出去玩过了!”
她颇有些委屈地嘟囔道:“还有爹爹,明明身子都快好了,却还是不肯管生意的事,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么忙!”
叶在洲笑了笑,轻轻敲了敲妹妹的头。
“你啊,别抱怨了,爹操劳了大半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再说你和你那位程姐姐的打算,自然由你出面最好。”
叶茵茵叉腰赌气道:“我不管,反正你得快点好起来替我分担一些……不对,什么分担,这原本都是你的活儿,是我替你受了累才对!”
瞧着她这副模样,叶在洲好笑地问:“怎么,茵儿,难道你不想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吗?”
叶茵茵哼了一声,傲娇道:“钱有什么好赚的?反正有你和爹爹养我,饿不着!”
“还是个孩子脾气。”叶在洲无奈地摇了摇头。
以往叶茵茵找程令仪谈事,要么她来梅园,或者程令仪去叶宅,要么就是在酒馆茶楼边吃边聊,有时候事情紧急,叶茵茵也会去回春堂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