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个一个往府里请,家仆一队一队往府外跑。
就在大家猜测这是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一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黎城的大街小巷。
衔月楼的掌柜:“你听说了吗?昨晚护国公府那个小祖宗又闯祸了!”
“啊?这次又闯什么祸了?”
掌柜偷偷摸摸的凑近,对着店里的伙计道:“那位小国公在宴会上醉了酒,回府将自己家的一个家仆给被老国公逮了个正着。”
“这这小国公也太肆行无度了吧!”
“不然呢,气的老国公当场就晕了过去。”
“怪不得,今早半个城的大夫都去了护国公府,原来是这样。”
“当时恰好大少夫人也在,见自己的儿子越来越荒唐,直接请了家法,哪知那位小国公竟然不服管教,连夜跑了。”
“你说说,竟然还有这样大逆不道的人!”
“哎,老国公一生忠烈,也不知上一世是造了什么孽,有这样的后代。”
“原来那些家仆就是在城里找小国公的。要我说,那样的子孙不要也罢,还找他作甚。”
“这话可不敢乱说,当心招祸。”
小伙计后知后觉,连忙捂捂嘴,埋头干活去了。
另一条街上的某间宅子。
男人坐在软榻上,看着一大早就偷偷摸摸翻进来的某人。
数次沉默后,终于开口道:“昨夜不是还不理我,今天怎么又翻墙。”
林灿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打着盹,懒懒道:“谁让我忘性太大,脾气太好。”
“你确定你说的是你自己?”
君洄眼底的讽刺不要太明显,可惜林灿闭着眼看不见。
扯过枕头抱在怀里,声音沙哑道:“外面的传言你不是都听到了,为了跟你回北夏我的名声现在可是彻底臭了,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少年轻轻的鼾声从床上传来,君洄无奈的摇摇头,垂眸的瞬间嘴角轻轻勾起。
消息传到宫里,李庆茹刚接过赐婚圣旨,还没跟皇上辞行。
容胤听着御庭司的人上报的情况,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当真跑了?”
御庭司的侍卫道:“启禀皇上,城卫暗中询问了护国公府的下人,还有今早给老国公看诊的大夫,消息属实。”
捧着圣旨的李庆茹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容胤,彳亍了一下,试探道:
“皇上,可要派人一起帮着去找找?”
容胤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问:“老国公身体如何了?”
“急火攻心,如今还昏迷着。”
原本还对此事抱有怀疑态度的容胤,这下当真是不信也不行了。
“派两个御医去看看老国公,需要什么药就让司医局的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