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北嗤了一声,“废物!”
这齐王确实废物,“不过他不是和楚王一起查办这案子么,那楚王呢?”
莲心抿了抿嘴,道:“楚王好像受伤了。”
“受伤了?”苏知微眉头一皱,“怎么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呃,好像是被齐王打伤了。”
城中白玉桥前,鲁伯被官兵们围住了,他手中拿着剑,身上受了重伤,旁边几个护院也都受了伤。
百姓们在远处看热闹,乌泱泱的都是人。谢凛就在其中,他捂着胸口,一边呲牙一边笑。
“这老三果真是个废物!”
明镜翘首望了那边,不解道:“殿下您莫不是故意激怒齐王,让他打伤您的?”
谢凛眯眼,他故意先齐王一步进宫,请求皇上下旨查抄鲁伯府,捉拿鲁伯。皇上同意了,这时齐王才来,得知他占了先机,便心生怒火了。
从上书房出来,他说和齐王一起捉拿鲁伯,兄弟同心,为父皇解忧等等这样的话。齐王便以为他要跟他抢功劳,怒火之下,朝他挥过来一拳头。
那一拳,他自然可以躲,但故意没有躲,让他打到心口,然后装出旧伤裂开,痛苦不开的样子。
因在宫里,皇上很快听闻此事,但他并未有为他做主,只让他回去休息,让齐王一个人去查抄鲁伯府。
白锦设这一局,折损鲁伯府这一据点,不可能只是为了救出霍十安,定还有其他阴谋。他看不透,所以选择从浑水里抽离。
“鲁伯,放下手中武器,本王不杀你!”齐王悠哉哉的骑马过来,而后下马走到白玉桥前。
“何必再挣扎,你不会以为你还能逃走吧?”
鲁伯知自己被包围,已经逃不掉了,可他却大笑了起来。笑了几声后,从怀里掏出一物。
那金黄的绢子,分明是诏书。
“齐王,你看清楚了,这是先皇遗诏,汝等还不跪下!”
先皇遗诏?
一听这话,在场的官兵和百姓都震惊不已,齐王也是愣住了。
谢凛看着那明黄的绢子,心思转了一转,随后便明白白锦的意图了。
遗诏没有拿到手,但总的要掀波澜,不然这几年没费心力了。
过招儿
这时候站在白玉桥上,放眼望去都是人,都看着鲁伯手里的先皇诏书。
他深深看了齐王一眼,而后打开诏书,大声宣读,读到先皇将传位给安南王的时候,四下一片倒抽气的声音。
而这时齐王也反应了过来,指向鲁伯,“杀了他!快杀了他!”
他这般慌乱之下的嘶吼,更像是心虚了,像是这遗诏就是真的!
鲁伯很满意他的反应,当着众人念完以后,大笑道:“当年皇上就是个小偷,他偷了他弟弟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