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桐城,谢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大寿当天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
“欢迎各位,欢迎各位。”
谢鹤山看起来精神矍铄,和同龄人比起来眼里满是精明。
今天来的人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和谢家有过生意往来的。
可想而知,寿宴也很快会变成一个名利场。
挽着谢祁走过来时,温繁明显感觉到谢祁的情绪不太对。
“怎么了?不太想参加?”
察觉到周围许多目光扫射过来,温繁压低声音和谢祁咬耳朵。
女人柔弱无骨的手臂缠在自己手上,耳边又是她低声呢喃,咬字都像是撒娇。
谢祁内心的躁郁疏解几分,“是有一点。”
温繁抿唇,又问:“你和爷爷的关系差到这个地步了吗?”
她能感觉到,随着自己这个问题问出口,男人的身体明显一僵。
不过谢祁也一如既往的不打算解释,“一般。”
他和老爷子的关系明显不好,可是每当温繁问起来,他又从来不肯给一个正面的回答。
温繁也听到过谢祁和沈意如争吵,说起当年的事。
但无一例外,每次要说到关键的时候,沈意如总会阻止。
只能在心底告诉自己,这件事急不得。
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谢少和谢少夫人真是郎才女貌,十分登对。”
温繁抬头,眼前的人赫然是傅南渊。
她眯了眯眼,视线之中有警告的意味。
傅南渊接受到了温繁的视线,却笑嘻嘻的看向谢祁,“谢少,好久不见,听说你做了手术,身体恢复很好。”
“傅南渊,你为什么来这里?”
谢祁声音冷冷,几乎是从傅南渊出现的瞬间,周身浮现出敌意。
他语气中的不欢迎十分明显,傅南渊夸张的笑:“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今天可是你家爷爷大寿,我来祝寿都不行?”
谢祁回复:“你自己心里清楚。”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也让温繁头疼。
同时又想到上次傅南渊绑架孩子,对温繁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