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也是十几家大型旅游公司的老总,进门前敲门的规矩难道不懂吗?”
谢君雯面色不悦,闻着对方刺鼻的汗臭味,更感到了厌恶。
这里是她的私人宅邸,刚才给叶九溟开大门,因为忙着收衣服,忘记关了,但并不代表什么人都能进来。
即便这个陆永是她的合作伙伴,也不代表他能来这里为所欲为。
至少,该有的礼貌应该有,更何况现在还是晚上。
“看来我耽误了谢总的卿卿我我,谢总很生气啊。”陆永却是一脸不在意,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搭在靠背上,翘起二郎腿,和谢君雯相对而坐。
“可谢总得体谅一下我呀,十万火急的事情,耽误一天,就得损失好多钱呢。”陆永笑了笑了,毫不客气的拿起桌上冰饮料,狠狠灌了半瓶,满脸舒爽。
谢君雯见对方嬉皮笑脸,也懒着和其争辩,冷冷道:“陆总有事直说吧。”
“谢总果然雷厉风行,我来是跟谢总讨论撤资的。”陆永微微一笑。
“撤资?七年前,你给禹衡投资的那两亿,想全部撤走?”谢君雯微微一怔,带着一抹玩味,笑了:
“陆总靠这两亿,七年间光从禹衡铜业拿到的分红,好像都超过十亿了吧,如今禹衡正面临危机,陆总不帮一把?”
七年前,陆永给禹衡铜业投了两亿,当时股价是22元一股,变成了218一股,足足增加了十倍,陆永全部套现能获得20亿。
“我知道谢总的意思,埋怨我不帮你一把,可生意就是生意,我也得吃饭不是?”陆永淡淡一笑,摇头道:“而且即便我不撤资,禹衡铜业还能撑多久呢?一个月?”
他掏出一颗烟,在手中把弄起来,呵呵笑道:“我知道谢总获得了百亿投资,可惜,你对面是势在必得的秦家,还有它的一众附庸。”
“秦总,现在不是四年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使你有通天的能力,也只是孤家寡人。”
谢君雯笑笑,不置可否道:“陆总说的没错,时代确实变了!”
说完这话,她朝叶九溟看了一眼,对陆永笑道:
“既然陆总不愿意同舟共济,好,我答应你,明天去公司签订撤股协议吧。”
对于陆永撤资,谢君雯双手赞成,她现在巴不得将股份牢牢抓在手里呢。
毕竟接下来,禹衡铜业股价将会水涨船高,能狠狠赚一笔。
陆永算禹衡的元老股东,所以谢君雯挽留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