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没看上他!”
季伯常心里咯噔一下子。
资本家的丫头,不会说得是娄晓娥吧!
要是娄晓娥,那还真得想想办法。
怎么说,也不能让许大茂给嚯嚯了!
“怎么,按说许家也算是两辈贫农,资本家小姐还挑上眼了?”
阎埠贵叹息一声。
“这事还得怨老刘,当初要不是他跟老易,非要举办什么酒席!”
“许大茂就不会受伤,更不会破了相!”
“我听说人家姑娘看见他,直接就走了。”
“那个大资本家里,还把许大茂他妈,给埋怨了一顿!”
“哦,那许大茂就没想着报复人家!”
“嘁,他倒是想,可实力不允许呀!”
“季厂长,别看人家现在不行了!”
“可是你别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许家,在人家眼里,什么都不是!”
“对了,我听说那家人,好像都走了,去了南边!”
季伯常一听南边,就猜测估计是香港那边!
但为了保险,还是追问道。
“老阎,你说的这么明白,那知道不知道那家姓什么?”
“季厂长,那户人家,你别说我还真知道,姓娄,以前还是轧钢厂的大股东!”
季伯常听到这里,可以确定了,那个姑娘就是娄晓娥。
心里感叹,这辈子看来是没有机会见上一面了。
阎埠贵有种错觉,季伯常好像听到娄家的时候,有些伤感。
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这时,何雨柱开始往屋子里,端菜。
季伯常让阎埠贵先坐,自己则是到了后院,去请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见季伯常后,眼泪都下来了。
眼泪止不住的流。
看得让人心疼。
“奶奶,我这不是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