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两千多年这种事,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信,还会带来麻烦。
除了亲近的人,云清也懒得多说什么。
反正就算是不借助以前的名声,她依旧可以白手起家,重新打响。
见她并不介意,郭海生也松了口气,说:“对啊,但考证的时候,那里来的人可都是玄门的高层,到时候您再随便找个人比试一场,打败了他,肯定名声大噪。”
“对了,听说袁中天袁大师也要来,您不如就拿他当垫脚石吧!”
越说他越兴奋。
也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
本来就是嘛,扬名的最好方式,就是打败这一行的天花板。
这样的话,可比一级一级打上去强多了。
不曾想,听到这个名字,云清眼尾一挑,摇头说:“他恐怕不行。”
郭海生稍稍冷静了些,点了下头,“袁大师确实太厉害了,他不好赢,那不如就和我师父比吧,他连景先生都救不起,肯定不如您厉害。”
云清还是摇头,“不是我打不过。”
“是小袁也是我徒弟啊,我赢过他,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有什么意思。”
郭海生正在走路,听到这话,膝盖一软,一个踉跄差点儿跪到地上。
他扭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云清,“姑奶奶,您说什么?袁大师是您什么人?”
“我大徒弟啊。”云清手背在身后,轻飘飘说道。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出来。
这下子,郭海生噗通一下就给她跪下了。
他苦着脸道:“姑奶奶,我知道您厉害,但是这话以后出去可千万别说了啊。”
容易挨揍。
但凡是个玄门中人,十个有九个都是袁中天的铁杆粉丝。
怎么可能能受得了她这话。
云清挑眉,耸了耸肩,“可是,这本来就是事实啊。”
郭海生悄悄撇了撇嘴,还是不信。
这时候,云清说:“又忘了族谱了?”
她虽然没有建派立观,但她的徒弟,可都是上了族谱的,而且还是青云观的嫡系弟子。
这种事怎么可能造假。
听到这话,郭海生又顺了遍族谱,刚起来一半的膝盖咣当又跪下了,看着她的眼神满是震惊。
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巨大的冲击让他有些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