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扶苏垂眸盯着她,声音多了几分凉薄自嘲,
“这就是摇儿的喜欢吗?说放手就放手,说离开就离开?”
扶摇小声答道,“那不然还能怎么呢?我也不想勉强你,我也不想让你勉强我。大家三观不同,好聚好散,有什么不好?”
话音未落,燕扶苏就强硬吻了上来。
“摇儿剜了我的心,让我如何与你相安无事?”
他今夜再也不想压抑自己,他只想找她讨要一个说法。
她太狠心,他才是被骗被伤的那个人。
她一直答应过,只要他一人的,现在怎能说不认就不认?
还想和他一刀两断?跟他们离去吗?
可笑。
凭什么?
他一颗真心都被她碾的稀烂了。
扶摇推拒着他,“苏苏,你别这样,我还没洗澡呢?”
燕扶苏伤情的眼眸盯着她,声音如冰清冽脆弱,满是破碎的嘲讽,
“摇儿,你怎么就这么多规矩呢?”
他一言不发抱起她去了浴池里。
衣衫落尽。
水浪顷刻翻涌不歇。
扶摇掐住他的肩膀,恼怒道,
“燕扶苏,你抽什么疯呢?”
燕扶苏狠狠吻在她颈侧,阴阳怪气道,
“今日我只想,随着心,好好去疼爱摇儿啊!”
他果然顺着心意,驰骋了整整一夜。
而且,先前说好的规矩,也都全然不讲了。
翌日清晨,
扶摇浑身酸痛,嗓子也疼,第一次有了不适感。
燕扶苏也一夜没合眼,
他盯着扶摇,墨眸幽深,声色寒凉,
“摇儿可还满意?只我一人,可能伺候的了你?”
他又问,
“先前就碰过你的人是谁?裴知聿还是赵子澜?总不能是萧景安吧?”
扶摇闭上眼睛,不想再同这人理论,爱咋想咋想。
她有什么义务同他解释?
她小脸苍白,浑身痕迹,娇弱可怜,只虚弱道,“让太医院给我端避子药来。”
燕扶苏终于心痛了几分,他又把她抱在怀里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