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毛子在协和又做了检查,经过脑外的专家会诊,将颅内的积血给处理掉,脑骨给重新固定好。这会儿躺在病床上陷入深度昏迷。
“能醒过来吗?”
“我们尽力了,脑部神经太过复杂,脑干部分我们没办法深入检查,只能观察,看病人的意志,不过,得做好心理准备,醒过来的概率很小。”
几人在医院了解了情况后,便又匆匆回去复命。
临走前,副部长对着何雨梁又是一顿嘲讽:“这几年你们轧钢厂出尽了风头,这一次,是打算把天捅破吗?”
随后便带着人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梁书记一直陪着他们,待将一行人送走后,又回到医院的小花园里。
习惯性的将烟点上,苦笑着对何雨梁说道:“不是叫你别冲动嘛!本来咱就自身难保,出了这档子事儿,唉,”
何雨梁朝梁书记笑了笑,“梁书记,您放心,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人,这事儿是我捅出来的,我会承担责任。”
“糊涂,咱们厂现在禁不起风波了。”
“您就放心吧,这事儿还没里面躺着那人事儿大。咱们得看紧点,真要意外死亡,咱们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
这事儿不仅得防着老毛子,还得防着猖獗的敌特。
对于他们来说,借机挑起两国战争,便能完成反攻大陆的计划。
“我不是说你这样不对,是方式方法有欠考虑,你说真要是擦枪走火,那性质就全变了。”
何雨梁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有些人觉得小题大作,想着自己理亏,能让点就让点。
但这事儿是非对错还没有定论,有部分人还没谈判,先给自个儿定了性,往后还怎么和老毛子去吵架去争论?
有些原则是看起来小,但牵涉到大是大非的问题。老毛子要习惯不能在中国拿着枪耀武扬威。
至于那副部长要一副要将他千刀万剐的模样,他根本不在乎。
“梁书记,部里领导怎么定性这事儿?”
“还能怎么定性?没瞧见刚那人颐指气使的模样嘛?
事情还没定性就想让咱们把责任全揽下来。
反正我就一句话,该厂里的责任,我们一分不少,欲加之罪,我们概不接受。
如果那老毛子不喝酒,不辱骂咱们,也不会发生这件事儿,咱们的工人该保护的时候还是要保护,不能寒了咱们厂上万人的满腔热血。”
随后几人一阵沉默,何雨梁让林虎做好执勤人员的后勤保障工作,便和梁书记一起离开了医院。
保护肯定是要保护的,保护的方式成了问题。
如果陈大树是普通工人,一切拉倒,但他又是烈士遗孤,这便让何雨梁心里有些纠结。
一切的症结都在病房里躺着的老毛子。
回到家,何雨梁不顾媳妇儿的问话,一头扎进了书房。
给老领导家去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他家保姆,只得知最近都不在家,行程保密。
给聂老爷子家也去了电话,表示人现在不在四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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