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过,丈母娘将曾高亮给带了回来,他一身打扮不算亮眼,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一双丈母娘纳的新布鞋。
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扶着丈母娘,看着上前欢迎的何雨梁及何雨柱,以及好奇的何家人,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何雨柱给他敬了个礼,他倔强的推开丈母娘,打直身体,也激动地回了一个。
“曾叔,欢迎来做客。”
何雨梁上前握着他的手,有些激动地说道。
对于爬雪山,过草地,又经历八年抗战,三年内战还能剩下的老红军,新中国活下来的也不多。他的身份比作为丈母娘的朋友更值得何家人尊重。
“今天上家里来,打扰了。”
曾高亮操着一口带着客家话口音的普通话,何雨梁能勉强听得明白。
“您客气。”
将人领到屋里坐下后,李寒珊给端上茶水,昨晚听何雨梁解释了老爷子身份,李寒珊的情绪好了许多,虽然心里还是膈应,但客人上门,还是要以礼相待。
更何况,她知道,这顿饭就是自家男人和家里人的告别宴,容不得他使小性子。
“您是江西赣州人吧?”
老爷子咧嘴一笑,“赣州瑞金人。”
“哟,那可是咱们的红色首都,也就是现在交通不便,不然我也想去瞻仰。”
老爷子一副缅怀神色,“有啥好看的,那地方穷,饭也吃不饱,不然咱们也不能起来闹革命。老话不是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嘛,我就是刁民,呵呵。”
一屋子人,也就老爷子敢调侃,接着他又说道:“还是现在日子好,没有剥削,没有战争,还能吃饱饭。”
老红军三个字,对于何雨水以及如意等人有着无穷的魔力,是传说中的人物。几人或席地而坐,或坐在凳子上,津津有味的听老爷子如何反围剿,如何踏上长征路,又如何转战南北的辛苦往事。
何大清在厨房里忙活,时不时朝屋里望一眼,实在忍不住好奇,朝何雨梁问道:“你丈母娘从哪淘来这么个宝贝?”
“瞧您说的啥话,是缘分,我老丈人牵的线。我让柱子转告您和许家少点联系,您怎么听不进去?”
何大清不以为然,将切好的菜倒进锅里翻炒,一边回应道:“都是多年的老关系,哪能说断就断,再说,又不是他娶资本家小姐。那姑娘我看了,人不错,不会有啥影响。”
“有没有影响,不是您说了算,不要因为您一个人的事儿,影响一大家子人,影响柱子的前途。”
“哪有那么严重,咋还不能交朋友了?”
“呵呵,这么些年,听我的话错过嘛?家里还有一大堆未成年的孩子,要是因您一时痛快受影响,到时候别怪大家对您翻脸。
我是搞不懂您图个啥?人许家好歹图到了钱和人,您多拿了半个子儿吗?还有,咱家缺钱吗?没有票据,装再多钱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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