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在一旁听到刘厂长的话,突然冲刘天嘿嘿一笑。
小子,这回你爹和我侄子称兄道弟,那你就是我真孙子。
何雨梁自然也乐得愿意,上次调何大清来托了刘厂长人情。
来都来了,拍拍屁股走人,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刘厂长带何雨梁参观了棉服厂,这厂子是正处级单位,规模也不小。
生产的棉服主要供应军需,余下才会看情况供给四九城普通群众。
和轧钢厂不一样,棉服厂不属于工业部管辖,属于部队总后勤管理。
刘厂长边走边介绍,随后说道:“今儿正好您过来指导工作,咱也想像轧钢厂取取经。
轧钢厂最近可大出风头,前几天去开会,领导要求棉服厂向轧钢厂学习。
刚好出了这事儿,我觉得有必要请您来一趟。”
难怪,事情都处理完了还打电话告知一声,原来在这打伏击。
估摸着那一声兄弟也不是白叫的。
果然,还不等何雨梁说话,刘厂长接着说道:“我得向您学习啊!您把叔叔送我这来,我也得把那不争气的儿子送走才行。”
何雨梁看了一眼跟在后边儿的刘天,笑呵呵地说道:“要是大侄子不嫌轧钢厂条件艰苦,倒是可以到轧钢厂去锻炼锻炼。”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这事儿我替他做主了。
下车间,去干最苦最累的活,锻炼革命意志。”
刘天在后边儿拉着个脸,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平白多了个叔叔,还多了个爷爷,还要去下车间。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今儿点背,不该去招待食堂。
何雨梁嘿嘿一笑,随后说起正事儿。
“棉服厂要改革,这事儿我没办法提供意见,没调查就没发言权。
如果您下定决心,可以派人到轧钢厂来交流一段时间。”
“呵呵,有您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到了饭点儿,棉服厂的陈书记忙完了手里的活,也跑过来接待何雨梁。
半军事化管理和地方管理不一样,上级下了命令,拼死都得完成。
对于这件事儿,陈书记和刘厂长看来已经打定了主意。
何雨梁一人顶俩酒蒙子,很快便被干趴在酒桌上。
说了些啥,也不记得。
反正死皮赖脸,从棉服厂拿走一千套棉衣棉裤。
第二天,厂里车队来请示那棉衣棉裤如何处理时,何雨梁愣是想不起来是哪来的。
还是问了刘吉祥才知道,他喝醉了都要爬起来给厂里挂电话,连夜派车守着拉回轧钢厂的。
随后四九城厂长圈里,何雨梁多了一个不走空的绰号。
何不走空。
在肉联厂有心人的宣扬下,何雨梁瞬间被四九城各大厂子列入了不受欢迎名单。
收了东西要办事,刘天没下车间,被何雨梁安排进了放映队,学习放电影。
这小子和许大茂臭味相投,很快结成形影不离的好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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