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件好事儿,我代表工会,代表全厂职工,感谢厂长。只是我家那口子的事儿再说,优先那些困难的职工家庭吧。”
“行啊,只是又要麻烦您,统计下全厂的适龄儿童,和基建科那边商量下学校的规模和选址,到时候把报告交上来,我去申请物资和编制。”
工人的建设热情并不是平白无故就出现的,以厂为家不是两句口号。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厂里想要工人死心塌地,首先就得替工人考虑,为他们解决后顾之忧。
这是何雨梁在东北三个月的切身感受,也是他再一次的成长。
上班为了啥,一家人吃喝拉撒,生老病死,下一代的教育。
把工人的问题解决了,以厂为家根本不需要号召,一家人全维系在厂里,能没有归属感,能不把厂当家吗?
“作为一个党员,作为工会主席,这些都是我分内的事儿。”
今天是李大炮调到轧钢厂最高兴的一天,有一个愿意站在工人角度考虑的厂长,有一个愿意干实事的厂长,让他浑身轻松。
以何雨梁遇事不推诿的态度,往后自己能省了很多没意义的扯皮,安心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最终,何雨梁还是拗不过李大炮的态度,收下了粮票。
当李寒珊看到何雨梁小心将粮票放进保险柜的时候,好奇问道:“这人是谁啊?还是第一到咱家来,脾气也怪。”
“李云,绰号李大炮,轧钢厂工会主席,轧钢厂的海瑞,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何雨梁肯定是做不到李大炮那样甘于贫苦,但不妨碍尊敬他。
何雨梁内心坚持的是在保障自己一家人过好的同时,尽力去建设国家,实现理想。
齐家治国,家人都保障不了,去谈助人,去谈治国,那不是瞎扯淡吗?
这和大部分与李大炮有过接触的人想法一样,他们尊重他,又受不了他,只好默认将他赶得远远的。
“我说咋脾气怪怪的,咱家还是第一次来这样脾气的人。哎,你把粮票放里面干啥?”
“这不是一般的粮票,是留着给咱警醒的。偶尔拿出来看看,免得走歪了路。”
李寒珊眼神怪怪的盯着他,以为和李大炮接触久了,自己男人也变了。
“家里还有多少钱?柱子要结婚了,明儿取500块钱给他拿过去,咱家不能被林虎给笑话了。”
“啥时候的事?我咋没听说。”
“嘿嘿,等你知道,孩子估计都生下来了。”
何雨梁走到李寒珊后面,搂着她腰,在她耳边呼气,小声问道:“孩子们都睡了吗?”
“嗯~”
何雨梁动突然大了起来,将手滑进她衬衣里,用力一握,感受那带着乳香味的饱满。
喜欢四合院:我是何雨柱堂哥()四合院:我是何雨柱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