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年者何,君之始年也。春者何?岁之始也。王者孰谓?谓文王也。。。。”
李寒珊坐在门口得椅子上,丈母娘在一旁支着眼睛在给她指点织毛衣,何雨梁则抱着本《公羊春秋》在那对着李寒珊肚子念叨。
“我说,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吵死了。”
李寒珊又织错了一针,恼羞成怒,怪何雨梁得读书声让她分了神。
“我这哪是吵,我这是给我儿子胎教。”
何雨梁昂着头,倔强的辩解道,给她解释什么是胎教。
“呵呵,不知道从哪看来的理论。照你这么说,既然是胎教,哪家胎教有教公羊的,从小教儿子去复仇?”
“你懂个屁,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欺压我们100余年,我得让他记住九世之仇犹可报也。免得以后数典忘祖,干些丢我人的事。”
“懒得和你瞎扯,有人敲门,赶紧去开一下。”
还瞎扯,后世不知道多少数典忘祖,有奶便是娘的,还自以为是救世主。
懒得搭理她,何雨梁放下书,走过去把门打开。
林虎笑呵呵的站在门口,见何雨梁开的门,笑着说道:“两口子说啥呢,大老远都听到声音。”
“国家机密,不能瞎打听。”
何雨梁让开门,让林虎走进院子,这还是他第一次到何雨梁家来。
借着月光,看见宽敞的院子,还种上不少蔬菜和果树,羡慕的说道:“还是你会过日子啊,这院子真清净。”
何雨梁递给他一支烟,顺手也给自己点上,“羡慕啊,羡慕你也去整一个,我可告诉你,这事得趁早。”
“又有啥消息?”
“没啥消息,根据形势判断的,以后搞不好就不允许私人买卖了呢?”
何雨梁看着他,神秘的说道。
林虎对于何雨梁的前瞻性一直都很佩服,两人相处这么久,很多事何雨梁都走在前面,心里也不由在思考,要不要去整个僻静点的院子。
现在工作稳定下来,中院和后院两边住,总不那么方便。还有就是秦淮如马上就要生了,以后还会生,到时候房子肯定不够住。
真像他说的以后不允许买卖了,到时候自己得抓瞎。
“行啊,我留意下。明天咱们去打猎去,我怕再不去,等淮如生了,就走不了了。”
林虎想起今天过来的目的,赶紧和何雨梁说道。
何雨梁带林虎参观了院子,林虎看了书房,又看了房间布局,“嘿,还是你这好,以后生个三五个都不愁住。”
想换房子的心思越发的坚定。
第二天,何雨梁起了个大早,惹得李寒珊一顿埋怨。
“真搞不懂你们,打枪有那么兴奋吗?”李寒珊眼睛都没睁开,嘟囔着对何雨梁说。
“男人的爱好,女人不要插嘴。”
何雨梁一边穿衣服,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说的哈,以后想要了自己解决,搞得我一嘴的腥味,苦了吧唧的东西,你还叫我吞下去。”
说完,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何雨梁也不搭理她,推着车小心的出门,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还在。
“这应该算披星戴月了吧,哈哈。”
很快两人在路口汇合,林虎把枪用袋子裹好,绑在自行车上,朝昌平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