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青见狼头被铐,赶紧收起西瓜刀,双手抱拳走到马明辉面前行礼道,“辉哥,我一个多小时前按照您的吩咐传话给狼头,让他去一号码头开会,他不但不听,还派人去砸了义新社的几个KTV。”
“刁青,你个吃里扒外的败类,老子怎么早没看清你的庐山真面目,我草泥马!”
再次被刁青出卖,犹如在自己的伤口撒了一把厚盐,狼头顿时勃然大怒。
“这个手铐是越反抗越紧的,不想手被卡断的话,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吧”!
夏雨婷见狼头被铐的手腕处起了深深的锯齿印,又郑重告诫道。
这时,陈争也举着枪找到了院子内。
那一帮小喽啰见了这阵势,更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就连先前还嚣张无比,叫嚷着要去救狼头的悍妇,也灰头土脸地埋下脑袋,死猪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狼头,你这几天是不是做梦都在想灭了我啊?”
等夏雨婷抖够了威风,马明辉才走到狼头面前阴笑起来。
“哼,如果不是被刁青这个贱人出卖,你今天就落到老子手里了!”
狼头一声冷笑,忽然转过头朝马明辉吐了一泡口水。
马明辉早料到这混球会有此一招似的,猛然抬腿一踹,只听“哐当”一声,狼头连人带椅摔倒在地。
接着,就传来了悍妇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怪了,刚才明明踢的是那个大胖子,地上的女人怎么会大喊大叫?
夏雨婷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当她一低头,发现狼头连人带椅倒在悍妇身上了,她才明白了其中的细理。
于是这妞就捂着肚子笑开了,“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
“我让你来开会是让你改邪归正,往正道上走的,没想到你却趁老子开会期间跑去打砸KTV了!你说它们跟你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马明辉一声坏笑,抬起一脚就踩在了狼头胖嘟嘟的脸庞上;他这一用力,还压在狼头身下的悍妇又忍不住大叫起来,这女人边叫边用力抬胳膊和身子,然而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撼动马明辉“泰山压顶”那一脚了。
“妈——你没事儿吧?”
直到这个时候,狼头才关心起身下那个妇人来;看来再恶的人,都有柔弱心软的一面啊。
“这个时候才知道关心起你妈来了?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
夏雨婷再次一声冷笑,跟着又踹了悍妇一脚道,“快说,你把鹏鹏弄哪里去了?!”
“我——我不知道——”
悍妇一边摇头,一边啪嗒啪嗒地流着眼泪。
马明辉自然知道这女人是在撒谎,于是又加大了脚上的力道。
这个时候,耳钉男的内心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慌忙举起手回应道,“我知道他们在哪里!”
“在哪儿?”
马明辉转过头,沉声喝道。
狼头立马又朝耳钉男投去一道恶毒的目光。
不过耳钉男却没看见一般,只大声叫道,“在里屋的一个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