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的辛苦,众人都感觉到解脱,晚上的宴席李东律也喝了酒,不过这回却没有喝醉,不知是不是练气的影响,他发现精神变好外,酒量也渐长了,喝了半杯烧酒,也只是微醺,和以往大不相同。
当晚的杀青宴后,李东律与助理连夜赶回首尔,因为漫长的车程,醒来已是清晨,不过这回是文恩彩拍醒他的,不再是其他人动手,表示两个多月的相处,两人关系拉近不少。
“呜,好痛。”李东律的右手摀着脸颊,坐起身来,助理下手太狠,半边脸红红一片。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大力的。”文恩彩赶紧道歉,一开始她力道很轻的,只是几次叫不醒,力道才渐渐加重,至于最后那一下,是她气着了,力道失去控制,不过她不敢照实说。
“不要紧……”他又揉了几下,确定牙齿都在,才松开手,发现这里不是片场,也不是旅馆,抬头问道,“这里是哪?导演工作人员,还有其他前辈都上哪去了?”
“昨晚已经杀青了,还到餐厅庆祝过,你都忘了吗?”文恩彩有些担心,深怕刚才出手太重,把这个人给打傻了。
李东律点点头,想起有这回事,昨晚那些前辈像喝疯了一样,不是跳舞就是唱歌,不时朝他哈着酒气,酒品很是糟糕,幸好他从来不会这样。
“乐天世界?我们来这地方干嘛?”看了路边的大招牌,他又纳闷问道。
“当然是工作啊,你快点,前辈还在等我们。”接下来,文恩彩边走边说,帮他厘清状况。
几天前,公司曾来过一通电话,让他帮忙画几张素描,李东律什么都没问,直接爽快地答应了,后来电话转交给她,由她来了解细节,才知道是公司自己制作的电影要用到,地点就在这个地方。
“悲伤电影?”李东律重复念了几次电影名称,想起秀晶姐曾说过要看剧本,可能也是这一部,接着问道,“公司都有谁出演啊?”
“郑雨盛车太贤林秀晶……”她一连说了七个名字,然后指着前面说,“申敏儿就在那,你要不要先过去打声招呼?”
“喔,可能要花一阵子时间,妳先随意逛逛吧。”知道她身上没什么钱,李东律随意递几张钞票过去,“回来时,记得帮我买些吃的,随便什么都可以。”
文恩彩很快接过钱,知道是让她自己买东西吃,只是话经过修饰,没说的太直接。
相处两个多月来,她发现这人优点不少,特别是会为人着想与自然不做作,让他加分许多,难怪这么多人喜欢他。
“敏儿姐,妳在做什么?”助理离开后,李东律走近看,发现这位姐姐双手不时在比划。
“学手语啊,你想不想学?”申敏儿一派天真地笑道,脑子却动着歪脑筋。
“好像挺好玩的,不然教我一个好了,比较实用的。”他很快就答应了,公司里头他们俩年龄最接近,彼此又性情相合,很容易就成为好朋友。
申敏儿先看看周遭,发现没什么人在注意这边,才开始教几个分解动作,右掌在左拳上画两圈,然后右手握拳,小指头摸着下巴。
“这是什么意思?”李东律跟着做了几次,很快学会这个手语。
“我喜欢你……咳,你长得好漂亮。”说到一半,她差点笑出来,赶紧用咳嗽来掩饰,这句手语是电影里的一段剧情,故意这时拿来捉弄他。
“敏儿姐,妳看我学的对不对?”李东律学的有模有样,一丝不苟地做了一遍,只是对方的反应有些奇怪,象是在拼命忍着笑,他怀疑自己被整了。
过一会,道具组的人来找他,说了要画的是什么,那几张都不难,只是画几个人物。
他十几分钟就画完一张,二十分钟画完两张人偶画,一小时内画了整整四张,令围观的工作人员不禁鼓掌叫好。
“最后的模特是我,能不能多画几张?”申敏儿指着自己,期待地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妳的脸怎会变这样?”方才他顾著作画,没注意到她已上完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