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妳没得救了。”崔莉莉见状,发出一声嘆息,好友用情太深,也不知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走出来。
“莉莉,帮我个忙好不好?”文彩元一脸乞求的神态,让人不忍拒绝。
“说吧,什麼忙?”虽然还不清楚是什麼事,但谁让她们是好朋友,只要能够忘记他,都很愿意帮忙。
“刚刚那个人,帮我探听一下,求妳了。”文彩元鼓著脸颊,装作可爱模样。
“彩元,妳到底想干什麼?”崔莉莉的心裡很不安,摸不透好友的想法。
“他不是想和我交往,我答应了。”文彩元的脸上带著一丝决绝,彷彿下了什麼决定。
“妳疯了不成,那人不是李东律!不行,我坚决反对,这个忙我帮不了!”崔莉莉有些动气了,不想好友这样伤害自己,就算是要报復,也不应该用这方法。
“妳不肯帮忙,那我自己去。”话说完,文彩元立即迈步就走,可身旁的人紧紧拉住她,不管她怎麼喊,双手就是不放开。
“不要这麼固执了,这样只会让妳自己更加痛苦。”崔莉莉不停地劝道,希望她能想开些。
“莉莉,你们这次是不是也串通了?就瞒著我一个人?妳坦白说,我不会生妳气的。”文彩元彷彿忘了先前的事,问话时,眼神带著期盼。
上一次分手,好友曾私下与那个人通气,说不定这回也是这样,她心底这麼希望著。
“我们不要再聊李东律了,好不好?”好友变得情绪不定,崔莉莉十分地同情,不想看她太过伤心。又想著,那个人真是混帐,怎会把好好的人,弄成这副模样。
文彩元低著头,不时叨念著我该怎麼办,然后再一次地泪崩,水珠一滴滴掉落地面,令看者為之鼻酸。
“我真是笨蛋……当时干嘛要帮他呢……”好友的喃喃自语,让崔莉莉难过又自责,要是当时没有她推波助澜,帮他们俩復合,就不会发生后面那些事了。
两人拥抱彼此,哭的哭,安抚的,接著安抚。
不久之后,告白的那位男同学又跑回来,手上拿著几包写著自己名字的面纸,显然是发现自己做的蠢事。
见心仪对象哭得那麼伤心,他没有再次靠近,心裡转著几个念头,今天或许不是适当时机,还是改天再说名字好了。
然后他站在大楼的角落,只是远远地注视。
傍晚六点多,药房门外,金德学双手负在身后,嘴边喃喃自语,不停地走来走去,心情很是焦急。
徒儿的身体已经產生抗药性,每次入睡时间渐渐缩短,还有两个小时,可是柜子裡已没了药丸。
“爷爷,您怎麼了?有什麼事吗?”金泰希见爷爷有些不安,开口询问。
原本是想一早就回去的,可是那人的状况不定,让她放不下心,后来还是决定,等到那人醒来了,看看情况再说。
“这几天没睡,老毛病犯了,能帮爷爷买包菸吗?”将近两天没睡,金德学看来仍是生龙活虎,这些话只是支开她们的藉口。
“爷爷,好不容易才戒菸的,不要吧。”爸妈过世那几年,爷爷的烟癮很重,后来慢慢才戒掉,如今年纪这麼大了,金美静不希望他又抽上癮。
那是两家人分开后的事,金泰希不是很了解,她只是疑惑地望著爷爷,总觉得哪裡不对劲。
“好吧,爷爷听妳的,不抽菸了,不过必须吃点东西来止止癮。”金德学顺著孙女的话说,反正重点是不让她们待在家裡,其他的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