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徒弟也说他自己是艺人。”老人家对这名徒弟很不满,志向是当电影明星也就罢了,居然拜师一个多月了,还不曾来探望过他,如果是他以前那火爆脾气,肯定先打断他狗腿,再让他懂得什麼是尊师重道。
金泰希听了有些慌,韩国艺人取这名字的不多,难道真这麼碰巧是同一个人,如果那人真成了师弟,她到底是要报那一吻之仇,还是当什麼事都没发生呢。
“我那徒弟三十好几了,还留个八字鬍,不知道名气怎麼样?”老人家想到一些线索,又丢出几句话来。私心裡,还是希望徒弟能有些知名度,这样能让他风光些,至少还是个明星徒弟。
“应该是同名同姓,我们讨论的那个人很年轻,不可能留鬍子。”金美静白开心一场,几句话,就斩断爷爷的残念。
知道不是之后,金泰希莫名地感到失落,脑中不自觉浮现两人几次见面的场景,咖啡厅的閒谈颁奖典礼的深情演唱火锅店那一夜的吻还有接连几天的奇怪梦境。
然后过没多久,又赶紧甩掉那些画面,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吻,与拍戏时遇上的一样,不具有任何意义的,千万不要想太多了。
“嗯,可能是临时演员吧。”金亨洙也说了他的见解,毕竟能上电视的艺人就这麼多,可是想成為他们的,却是这数字的千万倍不止。
“唉,那看来应该不是了……”老人家恨铁不成钢,打算下次见面劝劝徒儿,艺人只是表面看来光鲜亮丽,其实实际上累得很,还是好好跟他学门传承技艺,才是真正有前途。
这话题没聊多久就结束,老人家从地窖拿出珍藏的葡萄酒,每人倒了一杯,聊起泰希的非洲之行。前阵子她接了一份工作,拍摄一本个人写真,在国内引起迴响,人气处於上升期。
“姐,非洲好玩吗?有没有什麼趣事?”金亨洙曾前往国外游玩,但多是侷限欧美日本等先进国家,对於非洲仅止於嚮往,还没有真正计画过。
金泰希滔滔不绝地说著,与黑人小孩拍摄的趣事,环境卫生给她带来的困扰,还有那边平民生活的困苦与阶级的不平等。
“好想过去体验看看喔。”金美静羡慕极了,光是想像自己沐浴在非洲的阳光下,她就觉得浑身血液开始沸腾。
只是现实是残酷的,想像总是最美,虽然嚮往著那片天空,但脚踩的却是韩国土地,她终归是飞不上去。
“今晚,你们就在这住一宿吧,反正客房很多。”老人家望了孙女几眼,心底感到亏欠,虽然很想放手让她飞,但又担心会步入同样的结局,他年岁已大,承受不住第三次与亲人生离死别。
“先说好,你们这次谁也不能逃,都要陪我喝酒。”可能是遗传自爷爷,金美静也喜欢喝酒,加上天性喜欢寻刺激,才会不时跑酒吧或是一些夜间场所。
“哪有女人像妳这样,这麼喜欢喝酒的。”平时金亨洙也会饮酒,不过都喝不多,只是用来帮助睡眠。
“我不管,反正你们都要陪我。”喝过几口酒,金美静卸下记者偽装,丢开了理智,整个人焕发出另一种活力,打算将他们一个个灌醉,连爷爷也不放过。
“哼,谁怕谁,就不信喝不赢妳。”金泰希挽起衣袖,扬起下巴。但其实她与弟弟差不多,都不常饮酒,只是个性不服输,竞争意识很强。
结果这晚,眾人还是没有尽兴,喝到有些醉意,就被爷爷赶回房睡觉,连生日蛋糕也忘了吃。
金泰希与好友久别重逢,自然是睡同一间房,两人聊了好几个鐘头,后来实在是犯睏,不时打哈欠,才彼此道声晚安,然后各自入睡,等待新的一天到来。
文恩彩的心情有些紧张,不时抬头望向后照镜,镜子裡的男孩很是俊俏,她曾在电视上看过,话题性一直不减,尤其是緋闻方面,只是如今对方成了她负责的艺人,她必须表现镇定些,不然会被人给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