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以后做何打算?”肖元元问。
晋王眸光黯了黯,道:“如你所言,本王估且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当真到了事发的时候,自有决断。”
肖元元点了点头,没有计较,又道:“请孙医倌为公主看病的事,应该瞒不住宫里!”
晋王无奈的笑了一下,道:“像你一样,装傻嘛,谁不会?就说孙医倌什么病也没看出来,本王只要不承认,谁又能奈何得了本王?”
肖元元舒了一口气,晋王又问道:“你呢?作何打算?”
肖元元回道:“我能怎么办,难不成冲到宫里来个永绝后患?”
“大胆!”晋王喝道。
“殿下息怒,我只管陪着公主,只要公主养好了身子,我便大功告成!”肖元元轻松道。
晋王轻轻咳了一声,犹豫道:“那个——元元,我有一事,就是那个……”他想问问肖元元与乐平公主是不是真像晋王妃猜的那样,是那种关系。
“哪个?”肖元元不解。
晋王脸色一红,还是问不出口,道:“算了,没事!”
肖元元想了想,自以为明白了过来,‘哦’了一声,道:“规矩我懂,这次算是我欠你的,殿下要什么尽管提,我办不到的,公主也能办!”
不就是一物换一物么!
“谁跟你一样,什么事情都算计个收计支出!”晋王恼道。
“那是什么事?”肖元元不解的问。
“没事!”晋王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没事最好,肖元元心里嘟囔了一句,两人又坐了一会儿,便有婢女来前来传话,说孙医倌已经把了脉,请二人进去。
二人听完,便急急起身,向寝殿而去。
“孙医倌,公主怎么样?”一进门,肖元元便急声问道。
那孙医倌缓缓道:“老夫已经确认了,公主此症为郁证。”
“郁症?”晋王没有听懂。
孙医倌解释道:“心情抑郁、情绪不宁、易哭易怒、神思恍惚,此为心病所引发的体症,事经大变之故!”
孙医倌所说的与肖元元所料的没有分别,肖元元道:“孙医倌只管说,要如何治。”
孙医倌沉吟了一下,道:“公主的玉体固然需要调养,最为重要的是,不但要养身,还要养心。老夫只能为公主开些安神顺气的医方,至于养心,则需要亲近之人好生陪伴安慰了!”
肖元元松了一口气,道:“多谢孙医倌,还请孙医倌为公主开方子。”
那孙医倌起身,便被一个婢子引了出去,到外面开方子去了。
乐平公主静静听他们把说完,那孙医倌一走,乐平公主便向着肖元元伸出手来。
肖元元上前,坐在乐平公主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