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
“唔……”
牧宁池依言照做,可许诺诺似是不满,蹭着他胸膛不停地摇头。
“不够,腿,还有腿,腿也很酸……”
温热的掌心下移,男人难得耐心地给许诺诺按摩揉弄,把控着不轻不重的力度,却还是被许诺诺嫌弃地抱怨了句——
“呜,好疼,不要你!”
——!?
牧宁池眉心微褶,那点耐心一下子就散了个干净。他凑近许诺诺耳畔,按摩的手也不再老实,略略往里移了移。
“许诺诺,我又想要了。”
简单一句话,吓得许诺诺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可避免地打了个寒颤,整个人在瞬间缩成小小一团,连半点声音都不敢再发出。
男人笑得愉悦,真好玩……
—
钟点工赶来别墅打扫的时候,许诺诺还沉浸在睡梦中,怎么叫都不肯醒来。
大概是牧宁池起身的缘故,小猫怀里没了东西抱,她极度不满地伸着手不停地摸索,差点从沙发上滚落下去。
又被牧宁池弯腰抬手接抱住。
男人扯了张薄被,将光溜溜的许诺诺一整个裹得严严实实,并牢牢地困在沙发内侧,而后才辗转着去开门。
“客厅不用打扫,其他房间一粒灰都不能留下。”
门外的钟点工是个年近三十的女人,没来得及开口应声,就被眼前半身赤裸的男人吸引了全部视线。
完美的身高,完美的肌肉线条,还有一张完美的脸,身上缠着绷带,散发出一阵凌然的肃杀之气。
胸前的抓痕和咬痕尤其清晰,还在往外冒着新鲜的血珠,不难想象跟这个男人睡一次将会是多么痛苦又极致欢愉的体验。
钟点工咽了咽口水。
她莫名想到家里那口子,结婚七年,还从未在丈夫身上得到过那种感觉。
“看够了吗?”
牧宁池声线淡冷,隐了些微的怒气。
钟点工终于回过神,脸色涨得通红,急忙应声道:
“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开始打扫!”
说完便低着头匆匆进门。
房间的惨烈,空气中残留的淡香,愈发验证了她的猜想。
钟点工有些心不在焉,余光时不时地就会往门外瞥。
她看到男人端着杯牛奶懒靠在沙发上,指骨干净修长,凌厉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迷人又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左手边的沙发。
从钟点工的角度只能看到沙发背,但通过男人柔情似水的目光,她也能猜出那个沙发上躺着的定然是和他缠绵一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