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宁池抬眸,对视上许诺诺惊栗可怜的眼瞳,体内燥热的冲动散了些,他克制地低下头吻过许诺诺的唇角。
“那就不做,明天让阿文去买药。我帮你清洗干净,不然睡觉会不舒服。”
这次许诺诺没有再拒绝,她揽着牧宁池脖颈,将整张脸都埋进他的侧颈,小声地轻轻地“嗯”了声。
浴室安静下来,只剩偶尔微波细动的水声。
许诺诺可以感受到牧宁池越来越滚烫的体温,即便身体吃痛也不敢喊出来,生怕一点点动静都会刺激到这个好像随时都可能失控爆发的男人。
好在牧宁池的自制力出乎意料的强,给她清洗完就抱着她起了身,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男人站在淋浴下,就着这个姿势将他和许诺诺身上的泡沫全部冲刷干净。
抬步往外。
许诺诺小心地推了推牧宁池胸膛,“池叔叔,我……我自己走。”
牧宁池垂眸看了她一眼,只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吓得许诺诺重新揽抱住他的脖颈,夹腰的腿也紧了些。
“还,还是算了吧。”
真可爱……牧宁池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他抬手从柜子里拿出一块硕大的浴巾,将许诺诺连同他自己一块包裹住,然后大跨步走向门外。
眼看着房门离两人越来越近,许诺诺终于意识到不对,她下意识地抬眸。
“你要带我去哪?”
牧宁池脚下步子不减,“床单被褥都脏了,我们去你的房间睡觉。”
“那你……”许诺诺羞耻地弱了声线,“穿衣服啊……”
“脏了,不穿。”
许诺诺知道,每天早晨阿文都会派人准时给牧宁池送衣服过来,因为牧宁池的衣服基本都是穿一次就扔。
即便看到某两天穿的是一样的,也只是因为款式相同撞了。
可现在这种情况,脏了也比裸着好吧?她踌躇着开口。
“就……掉地板上而已,不算脏。”
牧宁池莫名有些不耐,“都给你裹得跟个粽子一样了,怕什么?”
许诺诺不敢再说话,牧宁池抬手开门,直接就走了出去。
然后许诺诺的整个神经都绷了起来,她害怕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深夜四点多的走廊,灯光依旧很亮,空旷寂静,不见一人。
巡逻的保镖大概都在别墅外面,许诺诺这才轻轻地舒了口气。
只是心底的羞耻依旧强烈,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走廊尽头,生怕那里冷不丁地冒出个人来。
好在牧宁池步伐沉稳,速度却很快,几分钟的功夫就到了她的房间。
房内的空气清甜微酸,令人上瘾。
牧宁池惬意地懒狭了眸子,几个跨步走进卧室,将许诺诺放在床榻上。
小猫就跟个布娃娃一样,乖乖软软地坐着,牧宁池很满意,扯过床上的薄被披挂在许诺诺身上,再用浴巾将自己的下体裹住。
随即拿了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
温热的暖风吹散着发丝间潮热的水汽,耳畔是吹风机“嗡嗡”的响声,许诺诺实在撑不住,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
沉重的困意,将她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彻底击垮。
在一个重重的点头后,许诺诺身体前倾,被反应极快的男人揽腰抱住。
牧宁池环着许诺诺腰身和她一道儿躺靠在床榻上,鼻尖埋入发丝轻嗅着她的体香。
恍惚间,许诺诺听到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他和她说——
“晚安,许诺诺。”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