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实命令车头仙施展“一路平安”神通,让车仗锁定京城为目标,日夜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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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者何人?”
听见树林中传来一声喝问,张焕明站住脚步,拱手内掐子午诀,朗声道:
“在下武当真传弟子张焕明。”
“来此为何?”
“归山复命,拜见师父。”
“恭候多时,张师叔请!”
听到这熟悉的尊称,张焕明心情愉悦,连日奔波积累的疲倦也消去了几分。
他走的这条路不是武当山寻常的山门大路,而是一条山后小径,只有武当弟子才会从此上山。
这条小路藏在密林之中,还有几处绝壁需要攀爬,若非拜入武当一年以上的弟子,也不能来去自如。
而这样一条奇险的小路却有弟子设卡把守,则是因为从此地经过几个岔路,便是直通玉虚宫的捷径。
张焕明健步如飞,只一个钟头后,密林之中便陡然出现一大片道观,端的是:
芝应光分野,蓬阙盛规模。
碧坛清桂阈,丹洞肃松枢。
记得刚拜入师门时,一个老道士就给时年七岁的张焕明念过这首诗,小张焕明听完就找师父讨要“荧光粉也”,被罚抄经一天。
所谓望山跑死马,他又在山路上绕了半个钟头,才真正步入玉虚宫里。
亭台水井道观皆与他一年前下山时别无二致,此时正是上午,并无香客到访,他在里头转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人影。
这让他紧张起来,知道一个手持扫把打扫庭院的小小身影出现在拐角。
看了一会儿后,他悄悄地摸过去,在那人身后一步处大喊一声:
“常净,在做什么呢!”
“呜呀!”小道童惊得跳了起来,扫把也甩到一边。可当他看见身后是谁时,一张小脸顿时写满了愤恨。
“焕明哥!你做什么!”
张焕明笑着揉了揉常净的小脑袋,却被后者一把撇开。
“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认真打扫而已。有道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若静心打扫,就算身后落下一个霹雳也不会察觉。唉,看来你还得多加修炼呐!”
“那不是炼成聋子了吗?你什么时候回山的?”
小道童常净不过八九岁年纪,拜入山门不过两年,按辈分算是张焕明的徒孙一辈,应当喊他师爷。只是张焕明不喜欢这么老气横秋的称呼,所以山上的小孩子都唤他哥哥。
“就刚刚。师父在山上吗?还是闭关神游去了?”
“不晓得,掌门他闭关出关全无定数,你得问游风师爷,他负责为掌门护法。”
“算啦,那个老头子在我拜师那年就聋了,还护法,我估计掌门羽化登天了他也要一两年才能发现。”
常净歪了歪嘴,正要驳斥张焕明的不敬之词,却看见这位素来没溜的焕明哥收起了笑脸。
“玉虚宫里还有你认识的人吗?”
常净狐疑地掰起手指数着:“常清常海负责打扫前庭,还有常观常应正在擦拭大殿,其他的师兄弟刚下早课,正在返回的路上。哦,清尘师伯负责监督我们。”
“你去把你的师兄弟都叫上,全部下山,路上碰到多少同门都让他们原路返回,就说是我的命令。哦,如果遇见和我同辈的师爷,尽量回避,不要和他们同行。”
“这,这是为何?”
“因为我要给三清像画上胡子,然后告诉清尘师侄是你干的。”
“焕明哥!”
“所以快点去吧。”张焕明抚摸着常净的头发,将他的小脑袋撇向门口,自己却看着相反的方向,“我要画上好一会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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