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些东西关系到你父亲的安危,如果你不想让他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最好一步不离的看着。”
“我刚才已经看过了,按照今天这个天气,大概晒上三四个小时就可以了。”
江从文接过不锈钢盆,无比郑重的点了点头。
然后转身去了后院。
他每一步都走的特别小心。
好像手里端着的不是药材,而是随时都有可能会爆炸的炸弹。
贺知山和柳德康都被这种新奇的方式所吸引。
开口问道:“师傅,接下来咱们干什么呢?”
秦天吃完嘴里的油条,然后伸了个懒腰。
“昨天晚上太累了,接下来等我先睡个回笼觉。”
“在江从文没有把那些药材晒干之前,你们最好都小声一点,谁也别来吵我。”
说着秦天走到一边的摇椅上躺下。
闭上眼睛,十分舒服的“嗯”了一声。
东海市开发区。
某间地下酒吧内。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雾,地上的烟头密密麻麻。
此时酒吧还未开张,视线很是昏暗。
林啸天猛抽一口烟,尼古丁刺激的他再次剧烈咳嗽了起来。
坐在对面的那个皮衣男急忙站起身,给他拍打起了后背。
“林爷,你就少抽两支吧。”
“真是搞不明白,这玩意臭的要死,有什么好抽的。”
林啸天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猛烈咳嗽着。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他才咳出一口保温杯盖大小的浓痰。
有黄有黑,还夹着不少血丝。
林啸天感觉舒服了不少,摆手让皮衣男停下了拍背的动作。
“人活着都得有点爱好,抽烟已经是我最后的爱好了。”
“要是让我戒烟,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死好了。”
说完他又抽了一口,满脸的陶醉。
皮衣男无奈摇头,重新坐回到了对面。
林啸天开口道:“这次请的那个什么蛊师到底可靠不可靠?”
“江天虎那可是老江湖了,什么把戏都见过,一般的东西还真骗不了他。”
皮衣男突然来了精神,“林爷,我今天来就是打算和你汇报这个事的。”
“据我们收到的可靠情报,江天虎和他的几十个手下,已经全部中了咱们的招。”
“听说现在已经快不行了,正四处找人看病呢。最多等到中午,东海就再也没有江天虎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