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坐上车,觉得自己的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一下三十年老酒的问题。
……
安保山看着空荡荡的酒柜,一脸痛不欲生。
安可儿走过来,笑着打趣道:“爸,不就是几瓶酒,至于把您心疼成这样吗?”
安保山这几天像丢了魂一样,没事就来酒柜面前发会呆。
就差把“人间不值得”五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可儿,你是女孩,你不懂。那些酒可全都是我的命根子啊!”
“不对,是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里面有好几瓶,还是我刚成立安山集团的时候,别人送给我的。”
“对我来说那不仅仅是酒,更是代表着那段打拼江山的岁月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酒别说喝了,我连碰都舍不得碰啊!没想到让秦大夫一股脑给我抄了家了。”
“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估计连这几瓶都剩不下了。”
安可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也别太难过了,您这不是还留着几瓶吗?”
“爸,这几瓶酒有什么来头啊?怎么您连安山集团刚成立时的酒都舍得送给秦大夫,反倒把这几瓶留下来了?”
“这几瓶对您肯定还有更重要的意义吧?”
看着酒架上孤零零的四瓶酒,安保山一脸你很懂事的表情。
脸上的悲愤之色也退去了不少,咳嗽了几下,打算好好给安可儿讲讲这几瓶酒的来历。
可还没当他张嘴,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赫然是秦天打过来的。
安保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浓浓的,不祥的预感。
“这家伙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该不会是还惦记着我最后这几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