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她真的有病啊?”
“有,还挺严重,要让她再受点刺激,搞不好会精神分裂。”
疤哥懵了!
咋的自己刚才一口一个有病的叫,还真灵验了呢?
“那怎么办?这把她送回去,她再被人一欺负,不全完了吗?”
林邑头疼的就是这个。
原本,他是准备给人介绍一份工作的。也不用太远,叫唐柔给她安排一下就是。
可现在这情况,光安排工作不行,还得有人时时照看她的精神状态。
“所以我说麻烦,精神方面的疾病,我能治,但不可能从根源上治好。也就是说,现在的选择要不直接把她丢了不管,要不就得管到底,必须有人陪着她,避免她再受到伤害。”
把人丢掉?人家都不远千里追过来要报答了,这把她丢了,未免太狠心了一点。
疤哥做不出这种事。
那连疤哥这个劳改犯都做不出来,林邑身为一名医者,又如何能做到呢?
“林邑。”疤哥有了个主意,“要不给她找个保姆吧,钱从我薪资里扣。”
“我缺那一个月几千的吗?”
“话不是这样说的,她毕竟是跟着我来的。”
“行了闭嘴,保姆不行,要找就得找她亲近的人。”
林邑对按摩小妹的情况还算了解,如果请个不亲近的人,后期对方一句话说错,亦或是做了什么刺激她的事,结果还是一样的。
所以必须要找她亲近、信赖的人。
没办法,林邑再问按摩小妹:“你跟我说说,你家里有几口人?”
这仿佛戳到了按摩小妹的痛点。
“有六口,但是我爸爸妈妈都不要我。”
“啊?”
“我从小是被我舅妈带大的,我把她当做我的妈妈。所以真要算起来的话,我家就两口人,我和我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