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李自成并肩而行,身后紧跟着他那群威猛雄壮的统领们,一同踏入了西河王府。刚踏进府门,便瞥见王府花园内高耸的高台上捆缚着一名中年男子,其身旁还站立着三名年轻男子以及一个约摸十岁上下的孩童。而在另一侧,则有五位女子被闯军紧紧扣押着。
我们迈步向前,走到近前时,李自成麾下的将领刘芳亮主动上前一步,向我们介绍道:“大王,台上之人便是西河王朱敏淦。边上那三位乃是他的子嗣,亦属朱氏家族后裔。至于那五名女子,当中那位乃是朱敏淦之女,其余四人则分别为他的正妻及三房小妾。”
李自成嘴角含笑,信步走向前去,伸手取下堵在朱敏淦口中的布条,并面向自己手下的众多将士高声喊道:“哈哈哈哈,众兄弟们快来看呐!此等人物,便是那大明王朝所谓铁骨铮铮的王爷。如今看来,他岂止不如一条狗啊!”
“呸!你这忤逆之徒,无耻恶贼!就凭你也妄想登上皇位?朗朗乾坤,昭昭日月,山河依旧壮丽,大明社稷永存于世!尔等造反之举,终将自取灭亡!”朱敏淦怒目圆睁,紧咬牙关,愤恨地咒骂道。
李自成听到朱敏淦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此时此刻的他早已自视清高,认为自己乃是上天注定的主宰者,怎能容忍他人对其不敬?愤怒之下,他怒目圆睁地吼道:“哼!还妄想大明江山永存于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大明早已穷途末路,气数耗尽!你这所谓的大明王爷又能如何?今日便叫你尝尝苦头!”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来人啊!立刻将此人死死按住,不许他乱动!再把他的双眼撑开,嘴巴也给堵严实了,以免他寻短见!”
话音刚落,几名士兵迅速上前,遵照李自成的指示行事。他们紧紧捂住朱敏淦的嘴巴,强行将其按倒在地,使其无法挣扎。而李自成则手提大刀,迈步走向朱敏淦的儿子,眼中闪烁着冷酷与决绝。
站定在朱敏淦儿子面前,李自成冷冷一笑,嘲讽道:“好好看着吧,你这个西河王!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你宝贝儿子的头颅是如何被我砍下的!”说完,他猛地举起手中锋利无比的大刀,准备手起刀落。话音刚落,李自成就把他一个儿子的脑袋砍了下来,朱敏淦眼泪流淌地叫着,李自成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将他另外几个儿子的头都砍了下来,我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没想到李自成现在如此残忍。
李自成杀得眼红,满脸狰狞地喊道:“来人啊,把他的娘子给老子带过来,老子要亲手砍了她!”
“老大,别急嘛,他娘子就留给小弟我玩玩吧。”刘宗敏一脸淫笑地说道。
“嘿,兄弟,你还真是重口味啊,那娘们儿都多大年纪了,你居然还有兴致?”李自成调侃道。
“哈哈,大哥,咱们可都是从农村出来的苦命娃,哪尝过王妃的滋味呀?我就是好奇,想尝尝鲜而已。再说了,他那女儿好歹也是个郡主呢,我也要一并尝尝,嘿嘿嘿……至于他那两个小妾,就留给其他兄弟们乐呵乐呵吧!”刘宗敏一边说着,一边放肆地大笑起来,然后迫不及待地朝那妇人扑去。
看着眼前这残忍而又混乱的场景,我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悲凉和恐惧。我仿佛看到了未来某一天,若是华阳王府也遭受这般厄运,我的那些娇妻美妾们会不会也像今天这样,被人当着我的面肆意凌辱?而那时的我,恐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毫无办法,那种痛苦和屈辱,简直无法想象!
一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猛地冲上前去,紧紧抓住刘宗敏的手腕,怒喝道:“兄弟,要不干脆把这几个女人杀了得了,给她们个痛快,何必如此羞辱人家呢!”
"关你什么事,这是我们闯军的事!"刘宗敏怒目圆睁地吼道,接着便气势汹汹地伸手过来推搡我。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侧身一闪,同时顺势反手牢牢捏住他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推,只见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刘宗敏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满脸羞愤,眼中闪烁着怒火,"噌"的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作势要向我扑来。我毫不畏惧,动作敏捷地掏出怀中的火铳,黑洞洞的枪口直直抵住他的脑门,冷冷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能送你去见阎王!"
眼见形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李自成急忙快步上前劝阻道:"大哥息怒啊!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动枪伤了和气呢?"说罢,他转头狠狠责骂刘宗敏道:"你这厮怎敢如此无礼跟大哥讲话?还不快向大哥赔个不是!"
刘宗敏原本对我手中黑洞洞的火铳心存忌惮,此刻又见李自成发了话,便借坡下驴,顺竿爬道:"华阳王,刚才是小弟冒犯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莫要怪罪。我这就听您的话,给那几个娘们儿一个痛快!"话音未落,他转身便将一腔怨气尽数撒在了那些女子身上,当着西河王的面手起刀落,将他的妻妾和女儿们统统斩杀殆尽!
目睹这惨不忍睹一幕,李自成脸上却毫无波澜,反而堆起谄媚笑容对我说道:"大哥,您消消火,事情这不都圆满解决了嘛!走走走,咱们去喝酒庆祝大功告成!"
亲眼见到这残忍的一幕,我哪里还有喝酒的心思,只是对李自成说道:“你们去喝酒吧!我不想喝酒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再出发,我和我的护卫队在城外等你们!你们准备前往京城的时候我们再走。”
“既然大哥今日不想再饮酒,我也不便多劝,这样吧!好不容易攻下保定府,我们先放松三日,三日以后集结大军前往京师。”然后又对其他人说道:“来啊,把这个西河王给我挂到保定府城外活活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