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觅安知道,有些事情早晚要说出来。
但是现在却不能,免得父亲跟着操心。
“走,你快走!”
黎泾突然赶她走,语气很坚决。
“你找个乡村僻壤,自由自在过日子去吧,比那皇宫强万倍。”
黎泾说着,叹息起来。
“如果可以重来,爹爹说什么也不让你入宫去。”
其实,黎泾说这话等于把魏沅看透了,也彻底失望了。
“爹爹,你放心,女儿现在过得很好。”
黎觅安顿了顿,接着说黎庚的事情。
“敏安郡主钟情弟弟,是大好事,可是皇上却让她和亲去,嫁给南羌人。”
黎泾正为这件事情气愤,现在被提及不禁捶桌子。
“我大楚国又不是打不过南羌,何苦做这丢人的事情?前段时间还割地给他们,这都是皇上倒行逆施,一意孤行的恶果。”
“所以要阻止啊,爹爹。”
黎觅安有点着急,认为不能再拖延。
“你说的有道理,只是爹爹这段时间心思都在你身上,对宫里的事情有心无力,现在好了,爹爹看见你,放心了。”
黎觅安点点头,又叮嘱一句。
“爹爹想办法把水给搅浑,然后再达到目地。”
“好,爹爹知道怎么做了。”
黎泾看着女儿,感觉她要走了,可是有许多叮嘱还没讲。
黎觅安见爹爹欲言又止,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放心吧爹爹,女儿做事,一向有分寸。”
这一点黎泾是承认的,所以没在说什么。
接着,黎觅安拜别爹爹,出门离开。
她再由狗洞子爬出去,到了僻静处找到停放马车,之后上车赶车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