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性意识觉醒的时代,许多女性开始了平权之路,要求和男人们一样也要有投票权。
同为女性的佳兰很佩服这些优先争取平权的勇敢女性,但她真的不习惯生活在大众的眼光下,不喜欢被所有人包围的感觉。
所以佩洛普小姐今天邀请了她好几次,加入她们的平权团体,都被佳兰敷衍过去。
马车在公寓楼下停住,佳兰从马车上下来,面前突然来了两个黑衣男人。
她正要有所反应,对方牢牢捂住她的嘴,直接将她整个人拖走,上了另一辆马车。
上了马车后佳兰被黑布蒙住眼睛,她内心直呼完蛋,果然做人还是要低调,太高调容易惹来祸端。
默默数着时间,佳兰感觉过去了很久马车才停下,有人抓着她的手臂将她从马车上扶下来。
佳兰惴惴不安的跟着那人走,不知绕了多远,下了几十节阶梯,她感觉周围环境越来越阴冷,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身边的人松开她,扯下蒙住她眼睛的黑布。
眼前突然一亮,待逐渐适应光线后,佳兰就看到有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他的眼镜不像现代那种眼镜架,除了鼻架就只有一根细长的金链,连接镜片挂在脖子上,佳兰看到男人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像个沉着稳重的老师。
此时他上半身只穿着衬衫,袖子为了方便干活卷起来,身上挂着真皮的长型围裙防脏,而他的面前是一个类似手术台的长桌。
长桌上躺着一个人,那个眼镜男人拿着工具,看上去正在为桌上躺的那人做手术。
“过来。”
眼镜男人忙着手里的事情,没有对着佳兰说,但这个地下室一样冰冷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现在人在屋檐下,佳兰只好先按照男人的要求走过去,接近的一瞬间,她闻到空气中有发臭的味道。
“把那个线递给我。”眼镜男人抽空指了指佳兰身边的台子上。
她目光不敢乱看,只照着他说的做。
接下来眼镜男人用线,将躺在桌面上的人身上的一个伤口缝上。
在佳兰能看到的视野里,她奇怪这个躺着的人皮肤怎么如此苍白,白到带着淡淡的青色,而且空气里的臭味很难闻,让她忍不住皱眉。
缝好伤口后,眼镜男人用毛巾擦掉伤口附近已经发黑的血。
“你来为他做最后一件事吧,替他穿好衣服。”
把毛巾放到一边,眼睛男人没有理会一脸莫明其妙的佳兰,走到一边的水盆前脱下橡胶手套,用里面的水清洗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