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你别再盯着了,小心被人发现反倒不好,保护好你自己哥就满意了。”
几句话把三贵感动得眼圈儿都红了。
“我知道,没有挑明的话他们面儿上还能装着人模狗样的,要是知道被人发现了,他们就会索性明着和咱对干。”
“聪明!三贵,在工地那边就点到为止。”
“行,只要哥心里明白了就好,哥你得想办法防备着点。”
“我懂了,你下午回去叫蔡东旭啥时候抽空过来一下,叫他见人别说是来找我,随便找个理由溜出工地。”
“我懂了,放心吧哥。”
“走,回家吃饭去。”丁寻搭着他的肩。
“等等,对了哥,那个梅凤也住在前面这条巷子,她没经常来骚扰你吧?”
“她骚扰我啥呀,自从治好了我妈之后,我和她就极少遇上,最近听说她和梁太太到山区去义诊去了。”
“那就好,我就知道那女孩儿不是个好人,虽然现在变好了吧,但咱总得防一防。”
“三贵,你变了,变得懂得保护自己了,知道防人了。”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跟谁学的。”
“你跟谁学的?丁寻惊讶地问。
“跟你呀,我当然是跟我哥学了,我要跟我哥往好了学。”
“好弟弟,走!咱吃饭去!”
午饭后,三贵着急赶回工地去了。
丁寻则打开手机,把今天上午拍下的母亲的T台排练给外公看。
“这是什么首饰呀?”叶承坤戴上老花镜仔细看。
“外公,您就别较真儿了,这些是咱们厂展厅采购来搭配服装的饰品,是假的。”
“假的?不行,你妈怎能戴假的?”
叶承坤似乎很生气,丁寻明白了,外公的意思是指他自己是有名的珠宝大王。
即使是公司破产了,他的“珠宝大王”的名号破不了产,每年的珠宝展人家还是必请他去镇场。
再有就是,母亲曾经是位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年少有为的那种。
这样的人要是戴着假首饰出场,内行人一看就能辨别出来,怕是要使外公和母亲上新闻头条了。
他不想让亲人陷入别人议论的焦点。
可是,论自己现在的实力,根本置办不起那么多的珠宝首饰。
“外公,模特儿们都是这么搭配的,没有人会计较……”
“怎么没有?那届的国际时装节名模们不是戴的货真价实的名贵宝石?”
“外公……”丁寻为难了。
“你现在是在创品牌,你做的是服饰,服饰可不光就是指服装呀,首饰也是服饰的一部分,它能给你的服装加分不少!”
“外公我懂,可是……”
他低下了头,外公说的这些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人若没钱寸步难行。
别看紫晶服装厂现在效益日渐上升,可那是厂里的钱。
他很惭愧,目前自己手中并没有多少钱,不够为母亲添置行头。
“你别说了,听外公的,这事儿由外公来安排。”
叶承坤说着,拿出一张纸写了张纸条交给他,并进自己屋里拿出一把形状奇特的钥匙。
“你一会儿就到银行去,把这张纸条和钥匙交给徐朝阳行长,密码是你妈的生日。”
母亲的真实生日丁寻还是前不久陪母亲去办身份证才知道。
他接过来看了一眼钥匙,惊讶地问:“外公,这些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