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如果谁敢这么欺负她。
那就不是像对林珊琳一样抓脸,棍子、石头、刀子,抓啥用啥,看谁还敢欺负自己?
“是,那个时候会欺负他的都是家里有钱有势的,丁寻哥如果还手打了他们,大有伯就麻烦了。”
“唉,丁总真是个大孝子呀!”
“可不是嘛,直到丁寻哥学校毕业后,找了工作,还是一直被人打压。”
“怎么打压?”
“你真想听呀?”
“是呀是呀,反正我请了半天假,今天不上班了。”
于是,韦小峰就把他所知道的,丁寻后来去了南方的故事说给了方华听。
方华听完,气得两只手抓成了拳头。
直到她听到丁寻在墨城做得很成功,又回到水牛坪村开矿。
后来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都一个个的因为心术不正死的死、坐牢的坐牢、枪毙的枪毙。
方华这才逐渐地松开拳头。
她吐出一口气,长叹一声:“终于解气了!”
“你解啥气?”
“为丁总高兴啊,恶人终于得到恶报!”
“我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丁寻哥这个人,知道啥事儿该忍、啥事儿不能忍,他还常教我和三贵做人要能屈能伸。”
“所以,你听到我去向林珊琳道歉好像很高兴?”
“是,丁寻哥知道后也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喜欢知错就改的人,不喜欢错到底还顽抗的人。”
“真哒?好险……”
“啥好险?”
“没啥,你不懂,我不跟你多说了,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儿要做。”
方华把电动车推着调了个头,骑上去发动。
韦小峰不明白她怎么突然一惊一乍的,怕她又冲动得干啥傻事儿。
一把抓住她的车把:“方华,咱俩在这儿聊得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又说有事儿要做?”
“是呀,有重要的事儿要做。”
“啥重要的事儿?你跟我说,我去帮你做。”
“你?嘻嘻,你还真做不了。”
方华看着车间和办公楼的方向,露出少有的羞涩的微笑。
“啥事儿我就做不了?我跟你说……”
“韦小峰,你快让开!”
方华不想和他多说,伸出一只手推了他一把。
就在韦小峰踉跄的时候,她趁势骑着车朝厂内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