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说出了这些话。
“书浩,我谢谢你!”丁寻诚恳地看着他。
“谢我做什么?我也是和你这个人相处后,越来越清楚你的为人,所以我想通了,一切都是命吧。”
“哟,你这个不认命的人,啥时候认起命来了?”
丁寻笑了起来。
林书浩则一本正经起来。
“害,这玩意儿呀,别深信,但也别不信,有些事情真的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说句鼓励人的话,是人定胜天。说得现实点儿,我们什么时候能斗得过天?”
“它要下雨你能抗拒吗?你只能打伞,否则你就别想出门儿。”
“它要出个大太阳晒你,你还能叫它下山去?你只能也晒着或者防晒,否则就只有被晒黑。”
林书浩越说越发的活跃了起来。
“书浩,你啥时候变得说话这么有哲理了?”
“唉,这人呢,一年一年只会变老,但是也在一年一年积累更多的道理和经验。”
“这倒是。”丁寻深有同感。
“都说男人没到四十岁不会懂事儿,我觉得我现在三十岁已经很懂事儿了。”
“当然,绝对没有未来四十岁懂事儿,你丁寻也一样。”
说完,猛地喝了一整杯茶下肚。
“哇,你这什么茶?”
林书浩仿佛刚从梦里清醒过来。
“这是矿山上面的茶,林大嫂带下来的。”
“矿山上有这种茶?”
“是。”
“这茶叫什么名字?”
“没名字吧?我们本地就叫它茶。”
“这么好的茶该起个好名字呀。”
“可是这茶不多,总共就那么十株,每年的产量一斤都不到。”
林书浩更是稀罕地看着茶壶。
“这可比贡茶珍贵了啊,没有想过要移植?分株出来种植?”
“这事儿以后再想吧,眼下不去动它了。”
赵光印老人说过,省城的植物学家看过了。
说它之所以喝着香,和它的生产环境有关。
要是离开了矿山水土,那可就变味儿了。
“好,先不谈茶了。”林书浩放下茶杯。
“我上来其实就是两件事儿,第一件就是想来看看姚瑶。”
“这第二件事儿呢,算我多事吧,说错了你们别介意。”
丁寻一听,说:“有啥可介意的?你有啥话尽管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