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坤最了解女儿,他连忙朝丁寻和姚瑶说:“好了,没有矿那就没有矿了,你们俩先去忙你们的,我和你妈谈谈婚礼的具体细节,至于挑选日子晚上再说。”
丁寻连忙揽着姚瑶走出去。
叶雅心关上门,匆忙走到叶承坤的桌前低声说:“爸,那座矿山绝不能让新南县卖给刘家!”
“雅心,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那坐矿山的确有矿!”叶雅心肯定地说。
“你怎么这么肯定?”
叶承坤对于女儿所说的话不是不相信,而是女儿在水牛坪村的那二十年神智尚不清楚。
不可能会知道矿山更多的事。
“爸,您还记得我小时候您带我到西南边境去看过一处宝石矿吗?水牛坪村的那座矿山跟那宝石矿简直是太相似了!”
“是吗?”
“是真的爸!”
“可是,陈耀轩不是已经没有采到矿吗?”
“没错,陈耀轩做不到的,咱家小寻可以!”
叶承坤更加疑惑,这是哪门子的逻辑?
“小寻又如何可以?”
“爸,您等着,我去拿一件东西给您看!”
叶雅心说完,匆匆跑了出去。
叶雅心匆匆跑回自己的卧室,在柜子里找出一个大牛皮纸文件袋,再次回到书房。
锁好门,她从牛皮纸袋里抽出一大叠合同放在叶承坤面前。
“爸,您看看这些。”
“这是……”
叶承坤拿起来一看,只是很快扫了几眼,就看懂了大概意思。
“这是陈耀轩和你签的?”
叶雅心把合同一份一份在桌上摊开。
“是,上次陈耀轩到墨城来偷偷找了我。他说当初那座矿山所有的股东退股后,回省城向他陈家索赔。”
“他不甘心矿山落到水牛坪村高家、或是新南县哪一家手中,他便把矿山给了咱家小寻。”
“您看,这都有完整合法的手续,这一切新南县是知道的,那矿山如今属于咱家小寻!”
叶承坤一听,立即戴上老花镜认真地看起来。
他把合同一份一份拿仔细看过,每一条都没有漏。
看完后,他抬起头:“这个陈耀轩不简单呐。”
“雅心,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看咱家小寻似乎不知道这事儿?”
“爸,其实也正常,小寻应该早在水牛坪村时就知道陈耀轩有这意向,或许这几年小寻忘了,也或许他当初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叶雅心也说不清楚儿子为什么似乎不懂。
在水牛坪的那些年,她自己还处于懵懂无知状态,对于陈耀轩投资的事她只知道一点点。
“你这么解释也是说得通的,咱家小寻虽然固执,但是对名利看得很淡。”叶承坤点点头。
“这样吧,等你和唐伍的婚事办好了,咱们一家去一次水牛坪村如何?”
“爸,不是说接小寻二叔二婶过来吗?”叶雅心有些害怕面对那个村子。
“接他们和咱们去不冲突,况且我需要带一个人去看那座矿山。”
叶承坤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只有他能帮助小寻,小寻想有作为非他不可!”
“爸,您说的这个人是谁?”叶雅心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