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被男人说出咬牙切齿的味道,明溪也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惹这位爷不高兴了。
但既然已经说结束,就应该彻底一点。
她轻轻叹口气,说,“对,很困扰,我昨天说的还不清楚吗,傅总?”
傅司宴眼眸发暗,“不复婚是因为薄斯年吗?”
明溪皱眉,“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扯上别人。”
傅司宴脸色难看,“呵,我看你聊得很开心。”
“”
明溪想到,可能是被他看到刚刚的短信了。
可她们聊的只是工作而已,她跟薄斯年之间,可以说比小葱拌豆腐还清清白白。
就连上次的事,她也解释过她是骗他的,他们没有在一起过。
也可能,他从头到尾也没信过她吧。
不过既然两个人已经再无可能,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随你怎么想。”
明溪懒得解释了,开门准备进去。
身后,傅司宴俊脸倏地一冷,伸手从她背后拉住了门把,然后捏着肩膀把人翻过来,往门上一撞,唇也紧跟着压下来。
“唔”
明溪手上东西一落,来不及推拒,唇舌就已经被男人缴获,他力道很重,勾着她的舌头用力吸吮,像是想要借着吻她发泄些什么。
嘴里全是他入侵的气息,这样侵略意味的吻,很不舒服。
明溪十分抗拒,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不过一秒,两只手就被男人紧紧锁住,压在了他的胸膛上。
“咚咚咚——”
手掌下全是傅司宴胸膛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周身也被男人身上那股干净清洌的冷香所包围。
明溪被吻得呼吸短促,头晕目眩,哼哼唧唧地拿脚踢他。
可惜她的腿对傅司宴来说,太短,只能踢到他的小腿,力气更像是在挠痒痒。
直到脸红得有些异常,傅司宴才大发慈悲松开她。
但语气仍旧不善,“快点喘。”
明溪瞪大眼,喘着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什么叫快点喘。
傅司宴笑了笑,好心给她解释,“我还没亲完。”
明溪再忍不住骂了脏话,“你混蛋!”
傅司宴把她双手抵在门上不放,扶着她的腰,扯唇道:“你喝醉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回去想想还是不能让你白睡,总得讨回来。”
明溪气得口不择言,“就算我喝醉了,难道你没享受到吗?”
傅司宴长腿抵着她,提醒,“你也享受到了。”
明溪感受到他作乱的腿,瞪他,“那都享受到了,怎么就变成我白睡你了?”
“既然这么有感觉,为什么不复婚?”
明溪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个男人绕进去了。
傅司宴提了提膝盖,撞她,眼眸幽深道,“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做’得比那晚更好。”
刻意咬重的‘做’字,让明溪的脸一下子爆炸的红。
忍着快崩出胸腔的心跳,明溪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瞬时,男人俊脸阴郁,盯着她的嘴唇,嗓音暗哑又危险,“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