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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让明溪呼吸一紧。
傅司宴略微好点就开始穿衬衫,没再穿病服。
他很注意形象,但明溪也觉得他穿衬衫最好看。
紧实的胸肌把白衬衫崩得紧紧的。
那点禁欲味几乎要溢出来。
特别是他还捧着她的脸,他是想亲她吗
她闭上眼不敢看了。
突然,男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好听的轻笑。
“你闭眼干什么?”
“”
明溪睁开就见男人捏着她的脸蛋,一本正经道:“我是想跟你道歉。”
“道什么歉?”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傅司宴看着她,眼眸很深。
道歉
他是在为傅父的态度道歉
虽然刚刚确实解气了,但当时被傅父那么侮辱,委屈难过也是真的。
现在傅司宴帮她出气还跟她道歉,明溪心里舒服多了。
傅司宴重新捧起她的脸,凝着她,“现在,是不是可以继续刚刚的事?”
明溪心一慌,“刚刚?什么事?”
傅司宴拿腿撞了她一下,提醒,“你闭眼的事。”
闭眼,不就是以为他要亲亲,可是她误会了,现在被提出来格外不好意思。
她撇撇嘴,掩饰,“我是眼睛疼,不是那个意思。”
说着,她就要从他身上下来,“今天公司要开月会,我得走了。”
傅司宴知道她不想承认,也顺着她。
到底小青蛙还是有被煮热一点点了。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
傅司宴顿了顿,抚了下她耳边的碎发,“以后受委屈都要告诉我,嗯?”
也许是生病的关系,他声音微哑,听起来很有宠溺的味道。
明溪的心擂鼓般怦怦。
憋了半天,只说:“我得走了,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