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刚刚还就更想了。
但这会肯定不行,只会让她更加反感。
他轻轻抱着她,说:“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去医院。”
明溪蜷缩在床上,气得浑身发抖。
他说的不碰,就是用那种羞辱人又很疼的方式。
她勉力保持镇静,声音轻颤:“出去。”
“溪溪,对不起,都怪我,不该受薄斯年挑衅”
“傅司宴,你听不懂吗,滚出去。”
她这会人还在发抖,说出的声音有气无力,没什么震慑力,但话语里的厌恶还是溢了出来。
连被他抱着的身体都是极度僵硬的。
傅司宴想了想,还是松开她,说:“我先走,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明溪不搭理他,连表情都不想给他,脸就埋在被子里。
傅司宴好像还说了什么明天再来的话,但明溪没听清,也没心情听。
等门关上后,她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走路都疼。
他刚刚实在太粗鲁了,让她觉得像是回到初次那种疼。
她打了个电话给苏念,那边接起来,她声音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苏念,我能先去你家住几天吗?”
“当然能。”苏念一口应承下来,又觉得她声音不对,问:“你怎么了,小溪?”
“没什么,还有我这套公寓你能帮我联系一个靠谱的中介挂出去吗,越快越好,我需要钱。”
苏念知道明溪肯定有事,但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只能回头再问。
明溪挂了电话,就开始收拾东西。
一边收拾,心里一边难受。
她以为离了婚就能过平静的日子,可这个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要说他真的多爱自己,怕是也不见得,充其量就是对自己的身体有点迷恋。
还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见不得别人沾染。
可失去宝宝的事,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她也绝不可能再重蹈覆辙了。
要断,就得断得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