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羡没空跟她们啰嗦,赶紧把别墅里所有的人都召集出来,寻找有用的线索。
结果没有一个人知道明溪的行踪。
他当场就怒不可遏,摔了一个大花瓶。
整栋别墅的佣人都该服侍明溪,现在却不知道明溪身在何处。
甚至从早上起就没人见过她了。
可见这些人有多不用心!
上官景羡让他们全都跪到外面去清醒清醒,一个中年老头颤颤巍巍举手,说有线索。
上官景羡示意他留下,“说。”
老头说:“我是晚班的司机,白班的司机没在。”
这个消息确实很有用,上官景羡免去了老头的刑罚。
随即就开始找这个白班司机,又联系了当地的执法队,四处搜寻明溪的下落。
寻找了几十分钟后,才发现白班司机就在他自己的家里。
上官景羡赶过去,白班司机哆哆嗦嗦说,自己把明溪送到大会堂后,等了半小时左右,家里突然有点急事。
他便先溜回来了,想着等小姐给他打电话,他再过去。
结果一直到换班,小姐也没再打来,他就乐得清闲,直接当自己下班了。
反正后面的时间,还有夜班司机接班。
上官景羡气得差点呕血,这真是每一个环节都没有接洽上。
这些人有一个用心,都不会造成明溪到现在还没回来。
他赶忙打个电话给傅司宴,询问他什么情况。
这会已经凌晨三点了。
傅司宴听到这话,一下坐起来,他本来也没有睡着。
他告诉上官景羡,明溪今天去过他那里,但后面离开了。
上官景羡听到这话就挂了电话,去找执法部的人调查监控。
傅司宴坐在床边,想了好一会,心里还是不放心。
起身,穿上大衣,坐着轮椅出门了。
他让司机送他到大会堂,虽然觉得不应该,但第一个应该检查的地方就是这里。
大会堂切电闭门后,有一套安保系统,需要上级官员才能解开,重新送电。
傅司宴又联系了当值的上级官员。
但手机久久没人接听,他让周牧找到对方住址,直接上门联系。
他自己则让保安用钥匙打开进入内部的门,拿着个手电,就在黑暗中爬楼梯上去。
他的手一只需要扶着扶梯的扶手,另一只需要撑着拐杖。
所以他只能用嘴叼着手电,一步一步往上爬,嘴巴累了的时候,他就把手电放进大衣口袋,摸黑前行。
好在他的办公室在八楼,而不是十八楼。
他爬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