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能做的,只有配合和听从。
周牧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傅总,让我留在这照顾您吧。”
傅司宴苍白的眉眼被月光勾勒得更显寒凉,“你去盯着那帮人,看他们到底在盘算什么!”
傅成生被剥了公司的羽翼后,绝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已经闹开后,傅成生更加肆无忌惮,就连找人跟踪这事,都做得明目张胆。
而薄斯年被降了职,依旧赖在公司不走。
两人肯定在策划着什么,等着反击,他现在不能放松警惕。
因为除了傅成生和薄斯年外,还有更为危险,更为可怕,直接威胁到明溪生命的存在。
而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吸引全部火力,到时他身边的人都会变成筛子。
所以,时间紧迫,他必须不遗余力地推开她,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傅司宴看着暗色的夜景,漆黑的眸里,有血色的坚定。
不管对方势力有多大,他一定会在倒下前,把这些意图暗害明溪的人,一网打尽,然后挫骨扬灰。
哪怕是要一起变成灰烬,他也在所不惜!
男人抽完一支烟,回到空旷的大床上。
什么都没盖,单薄地躺着。
一闭上眼,脑子里就会重复那句:她放弃了。
每过一遍,他心脏的裂口就多开一寸,疼到窒息。
傅先生。
这三个字,生生挖空了他的心。
西湖别墅。
上官景羡站在门口,手臂上搭着西装,准备离开的样子。
他是见明溪还没回来,有点不放心,想出去迎一迎。
没想到,刚准备出门,明溪就回来了。
“回来了?”
上官景羡随意打量了明溪一眼,虽然她下车已经整理过了,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被撕坏的毛衫一角,以及下颌上不太明显的青紫手印。
霎时,他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谁干的?!”
上官景羡拉了下明溪的手,凉透了。
他连忙将手里的西装给明溪披上,把她搀扶到沙发上坐下。
现在的主次,他还是分得清的。
等确认明溪没受伤之后,他肯定是要立马追究。
谁欺负他妹,他绝壁要弄死对方!
上官景羡屈膝,半跪在明溪面前,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