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
以前怎么没发现,傅司宴这么有睁眼说瞎话的天赋呢。
一顿忽悠下来。
司机师傅真的下了车,把车交接给周牧。
他还语重心长对着傅司宴,道:“小傅,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气的,知道吗?”
“知道了,师傅。”
傅司宴看了明溪一眼,说:“我一定好好‘疼’她。”
明溪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一眨眼,司机就换人了???
他上车,启动就走。
缓缓上摇的车窗里,好像还有司机师傅的呐喊声。
“小傅,你这车,我不会开啊”
傅司宴微微勾唇。
这夜班司机,他拿捏定了。
明溪对傅司宴的操作简直是无语。
“你这人好无赖。”
“还好吧,只在你面前有一点。”傅司宴淡定地自我评价。
“”
明溪闻到他身上还有那种浓重刺鼻的香味,微微皱眉道:“你下车,这香味我闻了难受!”
傅司宴见她的表情,抬起袖口闻了下,确实挺冲的味道。
他毫不犹豫脱了外套,指着前面的站台垃圾桶那边,让周牧停车,扔了出去。
随即他又要脱衬衫,被明溪拦住了。
“你干嘛!”
傅司宴一脸无辜,“不是你说闻了难受。”
明溪脸一热,“难受,你下去就好了,我又没叫你脱光光!”
脱光了,更难受好吗!
特别是还在车里,出租车没有防窥膜。
人家见不穿衣服的,还以为他们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那可不行,我答应师傅要好好疼你”
明溪脸一红。
傅司宴微微靠近,抬起手臂送到她鼻子下面,“你闻闻,里面没味,我刚刚没有脱外套。”
明溪别扭地转开头,反击道:“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男人手越过她的头顶搭在椅背上,像是圈着她一样,声音低低沉沉,“只要你行不行?”
明溪耳根发烫,羞恼道:“我才不要你,被别人碰过脏死了。”
傅司宴掰过她的脸,举起手指对天发誓,“我真的没碰过别的女人,不信你问周牧,我一下都没让她挨着,唯一的罪过就是和她呼吸了同一片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