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他盯着她:“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虽然这会他表面很淡定,但其实心里早就乱了。
这关系到他下一步到底要怎么把人抢回来。
在他的调查来看,这两人除了那一晚之外,根本没有再在一起过过夜。
这就说明一个很大问题。
他太明白明溪身体的魔力了,只要沾上,就会想要一遍又一遍。
他不相信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除非那个男人无能为力。
病床暖黄的灯光下,男人的五官更加精致立体,眼眸轻垂下的眼睫毛又浓又黑,好看得不像话。
明溪咽了咽喉咙,没有被美色诱惑,转移话题道:“这是私事,我不想回答。”
她不肯正面回答,让傅司宴心底生起一股没来由的狂喜。
他太了解明溪了。
当她想要撒谎时,就会转移视线,转移话题,不肯面对。
“没有,对吗?”傅司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轻轻触了一下,“你们没有对不对?”
明溪推了下他胳膊,“跟你没关系。”
她越是这样,就越像撒谎的小朋友。
傅司宴英眉紧拧,生怕自己下一秒笑出来。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的伤处,语气里竟似有一丝卑微的乞求。
“明溪,你别骗我了,我这里快疼死了,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明溪板着脸,坚决不认,“没有骗你。”
“我不信。”傅司宴异常坚定的否决。
“你信不信跟我没关系。”明溪冷静地说,随后她甩了甩手腕,道:“你先松开。”
“不松。”
明溪一阵火上头,狠狠推了他一下,就起身。
“咚——”
傅司宴整个人倚在床头柜的边角上,闷哼一声。
明溪愣住了,自己根本也没用多大力气。
但傅司宴额头冒出的冷汗和惨白的脸色,看起来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她慌了。
就算没用力,可傅司宴现在是个重伤的病患。
眼看他额角上细细密密的汗,越来越多,明溪心下一悸,连忙伸手摁铃。
傅司宴一把抓住,“你还没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