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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舟见他说的狠,但心里却不大信。
“这会没关系,回头又去堵人家的事你可没少干。”
傅司宴两指捏着酒杯的柱身,像要把它捏碎一般,“这次是真的,以后她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了。”
顾延舟还想着开解两句:“小明溪又怎么得罪你了?”
陆景行在旁淡淡嗤道:“女人而已,烦什么,找两个妹子玩玩,不全忘了。”
傅司宴夹了根烟在指间,淡淡道:“没兴趣。”
陆景行挑眉,“怎么着,难道除了她,你对别人起不来?”
傅司宴看了他一眼,蹙眉,“没有的事。”
起不起来不知道,主要也没试过。
不过就像陆景行说的那样,他好像真的只有在见到明溪时,才会满脑子都是那事,对别的女人压根提不起兴致。
傅司宴烦躁地将烟含在嘴里,猛吸一口。
顾延舟轻踢了陆景行一脚,哼笑,“少在一旁拱火,我现在叫个妹子给你,你睡不睡?”
陆景行眉峰扬起,“睡,怎么不睡,顾教授请客,当然要捧场。”
“滚吧,你。”顾延舟又踢他一脚,桃花眼漾着笑,“你当我不知道你最近跟苏家小姐如漆似胶的,怎么的,想重温旧梦?”
陆景行摇头,“没有,就是最近兴致比较高。”
想起苏念,陆景行喉结滚动了下,最近她是乖觉了不少。
好像从上次她说她还喜欢他之后,再做那事,感觉就变了很多。
变得让他有那么点上瘾,不像是之前单纯只为了发泄。
顾延舟睨他:“就装吧你。”
陆景行撇头,“男人爱那事不正常,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准备修仙当童男子。”
顾延舟引火上身,又白了陆景行一眼。
陆景行笑道:“你工具还能用?”
顾延舟笑得邪魅了些,故意道:“怎么,陆哥哥想试试?”
陆景行一阵恶寒,“滚。”
他仰头喝干净杯子里的酒,说:“我走了,你们玩吧。”
顾延舟看陆景行被恶心走了,又转头对着傅司宴道:“小明溪那边你暂时放下也好,让老头子放松警惕才是最重要的,一旦他舒心了,就会跟那个私生子联系,你就能把他捉出来,摆在明处,比暗处好对付。”
傅司宴不置可否,也不知道话听进去多少。
顾延舟轻叹,“姜小姐那边你不要恼她,就当个逗趣也行,起码最近这段时间你忍一忍。”
傅司宴还是没什么表情。
顾延舟手指撑着太阳穴抱怨道,“我做什么孽非要投你傅家的股,你这个大股东不操心,弄我这么个小蚂蚁天天操心,就怕你爸把公司端给他外头那儿子。”
傅司宴云淡风轻:“没事,就算傅成生把公司送给他外面的私生子,你还可以撤股,没什么损失。”
“你没救了。”
顾延舟恨铁不成钢,“你别不把我说的放心上,我看那姜小姐对你很满意,也不是要你去陪人家怎么怎么样,你就别老臭着一张脸,正常交流嘛。”
顾延舟说出自己的经验之谈,“要知道女人心里有你的时候,随便说两句她就心软了,等她心里没了你,你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会在意。”
傅司宴心思倒是被他的说法,稍稍触动。
可不吗,那个心狠的女人现在就是心里没有他了。
不仅没他,还学会给他扎刀了,刀刀往心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