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说明,他在拖她进洗手间的那一刻,就是居心不良,故意让她难堪。
愤怒一点一点升起,明溪压着火气道:“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回去?”傅司宴眼眸一眯,问,“你就这样回去?”
明溪被他轻视的眼神刺到,胸口一阵发堵。
她这样当然没法再回饭桌上,只能先回去,再想办法解释。
她现在就像枝被摧残过的花骨朵,相比起来,傅司宴则太正常了,衣着整齐,神色平静,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游离世外的清冷感。
仿佛她这样,跟他毫无关系。
她气呼呼道:“不关你事。”
“呵”看着她,傅司宴瞬间被气笑了,“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明溪眉心微蹙,正想反驳,到底谁才是罪魁祸首。
就听男人冷冽地说,“怎么老是学不乖,嗯?”
随即,眼前一黑,傅司宴偏头吻上来,薄唇带着凉意,凶狠地把她的唇肉往他口腔里吸。
明溪惊慌失措想撇开头,但男人不允许,他强势地掰过她的脸,唇瓣精准的攫取她的唇珠,狠狠一咬,势必要让她吃点教训。
明溪被咬得又痒又痛,简短的一声轻哼。
可他想给她的教训,不止于此。
修长干燥的指节,带着占有的姿态取携
明溪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思绪在崩溃边缘游走,几次试图扒他的手,可无异于螳臂挡车,撼动不了半分。
他压抑着自己,纯粹是冲着撩她而去
他不相信,她曾经那么喜欢的会调拨不起她的情绪。
两人激烈得像是在打一场拳击赛,而明溪是败得溃不成军的那一方。
渐渐她也就不再剧烈挣扎,由他咬着她唇,又吮又亲。
放空的思绪,让她意识像虚浮的幻影,只能感觉到他的舌尖在口腔内放肆搅动。
她努力保持清醒,待他松开唇瓣,就有气无力地说:“傅司宴,你无耻,你这能证明什么?”
傅司宴当然有他想证明的事情,而且事实清楚明朗的摆在眼前。
“你说我证明了什么?”
他站定不动,微微喘息,指腹在她唇瓣上恶劣的重重一压,香甜馥郁。
“你还敢不承认,对我有感觉?”
明溪别过脸,不想看他张扬的样子,却又被他攫着下巴掰正过来,对上那抹幽深。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挂着少许的汗液,衬衫也是湿了个透,让他整个人都发散出禁欲的色气。
他扬眉逼问她:“你跟薄斯年在一起,就是为了气我对不对?”
诚然刚刚那些话是真的气他的成分在,明溪也不会承认。
她已经错过一次了,绝不会再错上加错了。
明溪看着他,唇角噙着笑,“傅总,傅少,傅先生,你现在算是我的什么人,需要我担上自己的名声去气你?”
傅司宴面色苍白了一瞬,英眉拢起:“明溪,人的身体,是撒不了谎的。”
明溪微仰着脸,神色坦荡,“我承认我是有感觉。”
傅司宴的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情绪一点一点往上攀升。
可随即,明溪嘴角挑起一抹讽笑:“全赖傅总吻技不错,我也不白占你便宜。”
明溪捡起掉在地上的皮包,在里面翻出两张红票子,塞进傅司宴的衬衫领口,语气轻佻问,“两百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