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王同学痛得肌肉乱颤,仍然装死,乐韵撇嘴:“我这手针法有个雅号叫‘万蚁噬骨’,后一针所造成的痛比前一针重一倍,每九针为一个阶,第二轮比第一轮痛苦翻两倍,以后依此类推,据记载,最厉害的人能承受住五九之针,接下来咱们继续试,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我的针硬。”
几个兵哥哥只觉后背冷风阵阵,万蚁噬骨,听起来好恐怖!
燕行眼皮微微颤了一颤,小萝莉说的针法,怎么那么像失传的华佗神针?
没人回答自己,乐韵懒懒的伸个小懒腰,站起来:“第二针来了,接好。”
哧-一点破空之声,亮光一闪而没,那枚细长的小针,轻飘飘的扎进假王同学右胸肌肉,与左胸的铜针形成对称,两两相望,相互摇手打招呼。
假王同学剧烈的颤抖,举头顶的手呼的一下抱向腹部,双臂手肘用力的抵地,摁着自己没打滚。
“……”汉子们额心隐隐见汗,好可怕,这才第二针。
张营长看向小女生的眼神带着几分忌惮,小女孩会古医针法,也难怪他们燕大校不惜用美男计,跑去青大结识小女孩,以求把人抢回来当自己人。
“不错,是块硬骨头,第三针,着!”
假同学痛得想打滚还能忍住,是个牛人,乐韵第三针出手,是根银针,银光一闪,长长的银针刺男士左腿背,与他的腿成平行线。
他的腿高高的弹起来,“砰”的砸地,如抽羊瘨疯的乱动。
“第四针。”
随着那银铃似的脆语,一根银针飞空,哧的钉在假王同学右脚背,他的右脚也弹起,再砸地,双腿乱抽,他承受不住,向左向右的辗转滚动,全身汗如豆。
“不说话,看第五针。”
死鸭子嘴硬?
没关系,她有二十几根针,足够他喝上几壶的,乐韵也确定,他捱不过二九之数,但凡能捱过双九之数的,都是敢为天下先的人物,能挨过三九之数的,都是特别人,古修者要达到筑基以上,普通人是挨不住的。
第五根铜针,针飞入肉,正正刺中男人气海穴处,铜针入骨,男人“啊”的惨叫出声,全身抽搐,肌肉如弹簧一样一收一缩,一弹一伏。
那声惨叫也惊得在座的汉子们头皮发炸,小心颤也跟着乱颤。
“有骨气,五根了,接着来,第六根,我想想,扎脸还是手……”
小萝莉笑咪咪的取针,几个兵哥哥虚汗微微,有种想逃的冲动,小女孩的针太可怕了,感觉他们对针有恐惧症了。
“……我……说……”熬不住折磨,男人颤抖着喊出两个字,说话时,嘴巴一张一合,那样子像一座山洞要倒塌似的。
?
众汉子被小女孩子的针整得反射弧有点长,一时没反应过来。
“别扎,他愿意说了。”张营长看到小女孩子取出一根针虚空比划才反应过来,忙忙叫停。
“诶?”乐韵捏了铜针,睁着大眼睛,一脸呆懵:“他愿意说了?我咋没听见?”
“我……我说……”男人艰难的重复一次,声音比破锣声还难听。
“唉,那我岂不是不能再试针了啊?”嗷呜,她还想再扎几针试试,看看效果啦,那什么玉简上说扎到第九针,就是半死的人也能爬起来乱跳。
“小萝莉,先听听他说些什么,他说的不对,你再拿他做试验。”燕行慢悠悠的接过话,反正人在他们手里,不诚实,以后随时可以试针,想怎么扎就怎么扎。
“好吧。”就算还想再扎几针,本着天有好生之德的原则,乐韵将针收回皮革,再瞅瞅假王同学那副痛苦,蹲下身,捏住刺住他气海穴的铜针,轻轻一提,将针收回。
“我先收针,你要是撒谎骗人,我再重新扎。”
“我不……骗……你……”拔了一根针,男人的痛苦减轻,说话容易一些,口齿也清晰。
乐韵一根一根的拔针,按扎针的顺序倒着来,先第五根,再第四第三第二第一,拔掉针,捏在手里。
五根针离骨,假王同学肌肉一松,软软的瘫成狗。
燕行没有催人问话,解开背着的背包,摸出纸巾递给小萝莉,让她擦试针头。
乐小同学欣欣然的接过纸巾,拂拭针端,再用纸巾把针包起来,卷在皮革里,如果不用再扎人,针拿回去还得再消毒。
假王同学浑身是汗,湿了小内内,燕少不想让小萝莉看见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两小兵帮他把衣裤穿上,遮住不该露的地方。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兵哥哥们拿把椅子放好,将间谍先生扶去坐着,间谍先生两膝弯被踹骨裂,他自己不能正常行走。
重新穿上衣服,假王同学休息了几分钟,自己主动交待:“我本姓也是姓王,h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