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肯定王爷在。”
“你怎么知道?”青黛十分的惊讶,因为昨晚上是她值夜,金子早早就睡了。
金子啃着柿饼说道:“因为我之前不知道夫人为啥一直小声的哭,就在屋顶掀开瓦片偷听呀。”
青黛:“”
怪不得夫人说她是个活宝!
青黛让小厨房备了热水,知道一会儿肯定要用。
等着院中的雪清扫完了,院外候着一群婆子等着对牌和安排时,才听着内室谢德音哑声喊了句:
“备水。”
青黛心想,总算结束了。
王爷还真是不讲信用。
说了小姐喊了夫君便快点,结果小姐喊了,还是到这个点儿。
周戈渊饕餮知味,心满意足的坐起身来,朝着净室而去,谢德音歪在榻上,少气无力的揉着手腕。
青黛进来,将罗帐挂起,散了那帐内的靡靡之气。
“小姐,外面婆子都等着对牌。”
“你先去指派一下吧,照着往常的管理来,让元宝进来伺候吧。”
“是。”
周戈渊很快洗完出来了,见谢德音还歪在榻上,揶揄的看着她道:
“这才只是劳你手动几下,若是以后你生了孩子出了月子,你这点体力,可该怎么办?”
谢德音被他揶揄的目光盯的脸颊微红,想到刚才他在帐内无赖的样子,气的拿起靠枕砸了过去。
周戈渊笑着接了过来,丢在了一旁,撩袍坐在了她的身旁。
“快些起来吃点东西,本王得走了,前几日皇城司飞鸽传书,说京中抓了那盗取布防图的人,本王要过去看看,有时间再来看你。”
谢德音听着周戈渊的话,心中一跳。
为掩饰此时心底的思绪,她娇嗔的横了她一眼。
“什么有时间,王爷就是想那个了,才来寻我。”
周戈渊看着她娇嗔间,眼眸流转,媚态横生的模样,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
“小没良心的,如今是越发的娇惯了,本王若是想那等事儿,多的是女人可以召幸,为何非要来你处?”
谢德音脸颊依偎着他的掌心,似无限缱绻,心中却十分清明。
因为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