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柱跟崔恒强的每句话,关深都听在耳朵里,此刻听到他们谈论刮骨疗伤,还有什么名医,脑子里先是一愣,近而忽然明白什么,面对二人的目光,关深心思飞转。
“你们二位这么看着我,我还真有点胆怯。”关深用开玩笑式的语气说道。
崔恒强问任正柱:“看来你说的名医,就是咱们的关深同志了。”
“没错,生阳书记当初强烈推荐了关深,还费尽周折,把他从邻省挖过来,也算是为我们华江省,注入了一股新鲜血液。”
“名医是名医,只是……”崔恒强欲言又止。
“没关系,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毕竟我之前跟你有过同样的担心。”任正柱说。
“我是想说,当初给关云长刮骨疗伤的,可是华佗啊!”崔恒强一语双关地说。
关深听得出来,崔恒强其实是在质疑自己。
任正柱把自己形容成名医,本意上是指望他来医治千云山的顽疾,但是崔恒强却有些怀疑。
因为他对于关深的了解,目前还只是停留在听说阶段,并不知道关深具体有着怎样的特殊能力。
名医跟华佗,完全是两个概念。在崔恒强看来,你关深就算是名医,医治寻常百姓患儿,不在话下,但是要让你去帮关云长刮骨疗伤,你是否真的有这个能力?
崔恒强不得不在心里画上一个问号。
关深思索过后,对二人说道:“刚才我听正柱省长说到政治环境,这确实是顽疾的病灶所在,其具体表现,就是在千云山的问题方面。”
“政治环境只是客观原因,所以我觉得并不够具象化,而且整个华江省所有的领导干部,都处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之下,但是受到影响的,却只有极个别的干部。”
“我们经常说队伍里有害群之马,有人民的蛀虫,指向性都非常单一。”
“个别的同志,他们就像癌细胞一样,不断侵害我们健康的政治体系,甚至还有可能毒害到其他同志,渐渐地,他们就成长为一颗能量非同一般的毒瘤!”
“毒瘤就是病灶所在,只要能将其肃清,政治生态自然就会健康起来,凸显在外表的症状,也会随之消失。正所谓治标兼治本,我觉得应该就是这样一种思路。”
崔恒强听后,表示非常赞同关深的话,同时也提出自己的问题:“你说的凸显在外表的症状,主要是指什么?”
“千云山!”
关深淡淡三个字,马上让任正柱和崔恒强对他刮目相看。
“希望你就是我们的华佗!”任正柱拍了拍关深的肩膀。
……
这一次谈话,在任正柱的辅助下,关深跟崔恒强有了一次完美交流,同时在二人之间,也有了更加深入地了解。
关深支持崔恒强的政见,崔恒强也很欣赏关深的思路和工作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