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缠,林知吻的慢,问:“你喝咖啡了?”
“嗯。”
他们在车上来了一次。完事后,林知吻徐颂年侧脸的汗水,声音很轻:“不生气了。”
“没有下次。”
“我还想要。”林知又吻了徐颂年一下。
徐颂年呼吸重了重,说:“去酒店。”
甚至没有叫郑心,徐颂年就把车开到了他落脚的酒店。刚进门,林知就被剥掉了衣服,滚到床上。
事后,林知疲惫的躺在徐颂年怀里,看着对方起身去浴室洗澡,声音虚弱:“我也想洗。”
徐颂年把他抱起来,清洗一遍又抱回床上,裹着浴巾拨通客房服务,叫他们送吃食过来。吃完东西,林知有点精神了,想起拍戏的事,眼神发亮,“你看了半天的拍摄,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敬业?”
“一场落水戏拍了几次,业务能力不过关。”
林知不服气,辩解道:“跟我没关系,都是那个姜铭,害我跳了几次水。”
“嗯。”
“你就‘嗯’?”
徐颂年挑眉看他。
林知一巴掌拍在被子上,说:“你是投资商,剧组的老大。我作为你的人被别人找麻烦了,你不应该帮我找回场子吗?”
“我问过你,有没有要说的,你没说这件事。”
“李照难道没有跟你告状?”
徐颂年裸着上半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现在是凌晨四点,夜晚的星子已经黯淡无光,城市灯火万籁俱静。再过几个小时,这座城市就会随着朝阳升起,开始周而复始的运转。
徐颂年不理他,林知拿起枕头砸过去。徐颂年像脑后长了眼睛,陡然伸手抓住,扔回林知身上。
林知不服输的瞪视,
徐颂年说:“我只接受当事人的告状。”
“那我现在要你给我做主。”
“片场的事归段寒光管,我不干涉。”
“你耍我?”林知瞬间炸毛,还没站起来就因为腰酸腿疼摔回床上,无能狂怒。
林知气的脸都红了,徐颂年看他这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马上就要天亮了,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