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看王后半撑的身体,她的肤白,在随意套上的白纱下皮肤是莹莹的光,又忍不住压牢上去。
王后躲不开他,说他烦死,由着他动作,可是他动作还不专心,喜欢抵。着她说些有的没的。
“诶。”
“嗯?”王后的眼神有点飘,下一秒陛下掐她腰的动作有点用力,她蹙眉:“疼!”
陛下才不管,存心收拾她:“叫错名字这种事,你也是有的。”
这下王后精神了,美眸眨呀眨,把故事拼凑起来:“行薇叫错名字,池宏连夜打电话问你是谁?”
陛下嗯哼一声,他这个姐夫真是的,憋着气进浴室后打电话给他,他提醒她:“你别说别人,你也这样过。”
王后实在没印象了,就算她有,也是以前的事了,她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她望着陛下:“陛下要是不忿,也可以叫别人的。”
她这话说得得体温柔,可眼神明明就在剜着他。
这让陛下很受用,他喜欢王后这种嘴上硬,暗地里搅作一团的醋意。
陛下承认:“我不敢。”
王后回吻他:“算你识相。”紧接着又受不住他的动作,不知第几次对他说:“你轻点,弄死我了!”
“你也记住了,不要叫别人的名字。”陛下动作的力度没有丝毫减轻,要她记住。他想起那事还很吃味,很不爽。
“究竟什么时候?我都不记得了!”王后背过身往床沿躲,又被陛下压牢,可无论她怎么问,他都没说。
看来这人还在吃醋,估计得等他那关过了才会告诉她吧。
浴室里烦躁踱步的驸马琢磨了一通,拨通国政厅朋友的电话:“帮我查查这个人是谁,什么底细。”
今晚轮到驸马睡不着了,质问昏昏欲睡的公主:“你喊的这人究竟是谁!”刚刚二人妖精打架,公主意乱情迷时喊错了名字。
公主明明得意,面上却扮委屈,“都过去了,这页揭过去行吗?我困!”
驸马嗤之以鼻:“一件事,过去十年是过,过去半年是过,可是刚刚过去二十分钟……我想,这应该不属于‘过去’这个范畴。说清楚!”
驸马眼前的公主,怀孕了全身丰腴洁白,比她之前的风情万种更添风韵,她的气质变得有些钝,钝得让人想狠狠欺负她。他‘欺负’她可以,别人就不可以,尤其是她还记挂着名字的就更不可以。这人是婚前还是婚后的,是怎么认识的?驸马脑子像煮开的粥。
“我告诉你,你能怎么样?是去找他算账?”
驸马肺都快气炸了:“当然,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婚前还是婚后?你和他做什么了?”要不是强行克制,他都想摇晃她了。
一大堆问题跟连珠炮似的,公主没有回答,只是问他:“那我呢?你和我想怎么办?”
驸马没心情想这个,咕噜咕噜烧开的脑子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不会离开她的,他要怎么离开她?他俊脸紧绷:“你先把奸夫交代了。”
公主笑:“他是奸夫,我是淫。妇?”
驸马不许她这么说自己,回答得飞快:“你不是。”
公主逗他逗得差不多了,心像是蜜多得都淌出来的蜂巢,没头没脑地对他冒出一句:“你知道母猫为什么叫吗?”
驸马剑眉紧拧,搞不懂她的突然跳脱:“什么?”
他这里醋火烧得正旺呢!
公主望着他笑,眉眼娇艳,驸马福至心灵,他不敢相信:“你是为了那晚在整我?”
公主不会正面回答:“我睡不着,看了点寡妇文学宝什么火的,心想这样很刺激,我以为你会配合我演下去的……我要是喊错,你就该粗鲁地捏住我的下巴,对我说女人,看清楚正在上你的男人是谁!然后狠狠收拾我,问我是他厉害还是你厉害。”
公主反咬一口:“谁知道你这么没情趣,还当真了。”
她拍拍手:“罢了罢了,我们结婚这么久,我也习惯了。”陆家人那高高在上的腔调简直了。
听完全部的驸马要笑不笑:“那倒是我的错了?”现在寡妇文学都推陈出新到床上现任需要比较前任来嗨的地步吗?
公主很知道怎么搞定驸马:“是我的错,就当我们扯平了好不好?”她打起哈欠:“解释开了就好,睡觉了,肚子的宝宝要睡觉。”
驸马知道公主一向记仇,可没想到她会出这招,心尖酸胀,又苦无没有着力处,只能喝住她:“睡什么睡?看我怎么收拾你。”
“受不了了。诶!诶!”公主的喊叫声越发无力,渐渐娇软起来。
‘妖精打架’的过程中,公主原想那页已经揭过,可没想到受了刺激的驸马心里带着火,弄得她哼哼唧唧求饶,他还不放过她:“以后再这样,我还这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