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宋松岛转冷,室外枫叶红遍,时不时飘下几片枫叶,在蕴着雾气的温泉上漂浮如小船。
室内一顿火锅吃的酣畅淋漓,把人上岛后的寒气湿气逼走,再饮几杯岛上特酿的青梅酒,通体舒畅。
刚捞上来的鲜活海虾须还在动,夹进汤锅内过不了几秒就煮红,冒着红彤彤虾油的红虾鲜美又鲜甜。
陆行赫出于健康监控等考虑,夜宵通常不会吃太多,吃了几口后放下筷子,斟酒聊天。
陈觅仙近来胃口转好,剥开虾壳的虾蘸了洒着油爆香葱的酱油简直人间美味,吃完还捏着小小枚的圣女果吃。
陆姓皇室的成员都擅饮酒,陈觅仙和池宏不是对手,几坛高度数的青梅酒饮下来已有点醉意。
桌边的池宏揽着陆行薇往她身上靠,而她也有点醉醺醺,说着大伯去世后常会梦见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拉着陈觅仙兴师问罪:“诶!我问你,报纸说你出轨是怎么一回事?你真和别t?的男人幽会了?”
亚国媒体捕风捉影最厉害,一丁点事都能发散思维,脑补一出大戏。陆行薇在手机上看见新闻,觉得事有隐情:她弟弟看陈觅仙看得很紧。
陈觅仙醉得有点走神,她没办法道貌岸然地说打码的男人是陆行赫,她吻得是他,只能静静。
陈觅仙没说话,陆行薇视她是默认,摇晃她的手腕:“说,快说!你真的太过分了!”
陆行赫知道陈觅仙固执,更知道他姐酒醉后的人来疯,伸手把陈觅仙被攥得抽不开的手拉下来,她不想说谎他来说,面容淡淡:“姐,那男人是我,被媒体打码当新闻了。”
陆行薇将信将疑:“真的?”
陆行赫认真点头:“真的。”
陆行薇把酒一饮而尽,长叹一声后开始骂街,痛骂媒体无良,为了卖报纸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花招真多,还没骂完,她就倒下了。
陆行薇倒下还不忘黏着池宏,往他怀里拱,抚开他的额发亲他的额头,嘟囔的音调嗲嗲:“喝几杯就醉了,没用的东西~”
陈觅仙看了几眼,觉得陆行薇对池宏这种嫌弃得要死又喜欢得要死的态度很有趣。这时,身旁的男人伸手架在她的肩膀上,占有意味十足,她下意识看过去,陆行赫正望着她:“为什么不跟她解释?我不能总帮你解围。”
“不用你帮我解围。”陈觅仙眼皮微垂,“我被骂是应该的。”
陆行赫抬手捏她的颊,里里外外看了一下她的嘟成小猪嘴的唇:“平常我说你一句,你都要顶嘴十句,现在遇到这种事就熄火?你也就对付我这点能耐。”
她一声不吭,任他嘲弄,在他凑上来的时候,陈觅仙都没发觉,在偶一睁眼的时候,陆行赫正离她极近,她可以看见他张合的唇对着她被掐得嘟起的嘴说话:“我都不舍得说你,更不会容许别人说你。”
说完,陆行赫轻笑了一声,借着她小嘴张开的姿势,吻了过来。
陈觅仙一下子感受到更加浓烈的梅酒甜味和酒气,她在接吻方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常被他掠夺强硬的吻吻得全无反抗之力。
陈觅仙不愿比较,但和梁越相比,陆行赫简直要吃了她,侵略性质的吻时一双大掌还会乱摸,令人身软心也软。
就像现在,陆行赫又来了,把她抱在胸前,偏头吻她,不规矩地探进她浴衣的领口。
陈觅仙浴衣里没有穿内衣,有些应激,她有点慌地摁住他做脸的手:“别,有人!”
躺倒的陆行薇和池宏挨在一起,她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呼吸都均匀。
“都醉了。”陆行赫挨着陈觅仙的耳廓说,他半醉时来了瘾,顾不得许多,爱极她无力抵抗半咬着唇,越发想要欺负她,他嘘了一声:“你别叫得太大声。”
陈觅仙没想到陆行赫会宣淫到这种境界,被他抱过来,面对面地抱着,她想避开,又忍不住,像是为他做好准备。
陆行赫让她坐上来,陈觅仙微敞的浴衣里两团雪白颤得明显,晃花了眼,她瞪着他,同时因为激烈的刺激而有点失神,面容酡红得像一朵野玫瑰。
地桌上两人的衣物完整,只是抱坐一起,陈觅仙难耐地适应,陆行赫没有动作的想法,揉捏她的臀,让她动作。
陈觅仙被他的动作弄疯,要他停下也不是,要他动也不是,只能轻声求他:“这样不舒服呀。”
碍于和陆行薇夫妇同处一室,陆行赫没办法放开手脚,陈觅仙因为不敢出声而强忍,贝齿紧叩红唇,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膀哀怨地瞪着他。
激烈的事弄不得,只能一点点磨蹭,实在不爽,陆行赫低声哄她扭腰,再卖力点,性感地粗喘着,问她怎么才弄了一会就这么激动,是不是很想要,她是专属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