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您要保重,我这边会遣保甲护卫相随”
“不必,过犹不及。”
吴侍郎无奈,只能?送别他们?撑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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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从水路转陆路,天公不作美,下了雨。
众人一行不得不在破庙躲雨。
又是破庙啊。
罗非白站在屋檐下,看着滴滴落下的雨丝,也瞧着远方昏青的天色,有些沉默寡言。
她想起了当?年王城边郊的破庙。
那年故人相看,隔着篝火并未沾染争斗阴谋跟因果,只是提及旧事。
那时候自己出奇寡言。
有人在里面篝火边说?话,忽然提到了滇边。
罗非白回头,看到柳缥缈在他人询问后,尴尬提起旧事。
“其实,我觉得奚相,不怪我这么称呼,反正我已?是罪人之子?,也无所?谓了”
“我觉得她一直是个好人。”
柳缥缈有些恍惚,面带敬慕。
“其实我一直很仰慕她,可惜,非朝堂之才,命运不济,当?年也是身体太弱,父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四处求药,才为我罪恶半生。”
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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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算胆子大的,现在还敢提奚玄这个人,在场的人虽觉得不妥,但一如柳缥缈说的,他?一个如此境遇的人实在没什么好怕的,至于他?们,虽说听者?也很可能要被入罪,但前提是这里真的有人告发。
不管如何?,不知道是何?心思,在场的人是真的未有反驳的。
温云舒有些走?神,其实?她不好言说自己父亲对奸臣乱贼这个称呼套在曾经那位权相身上的事,态度始终明确——在喝醉酒后。
她也记得那位掌管朝政时,父亲总是走?路带风,对国?家对未来尤有期待,也对哥哥读书科考很有信心跟期盼,哪怕当时朝野内外都有隐患,尤是边疆战事频发,但他?总说未来可期。
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