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甄别疑惑什么。
是觉得太像了吗?
所?以用温暖的手指摩挲她的脸。
记忆里,也有人这么抚摸过她。
“其实不像”
“以后要好好吃饭”
“天下大局,不要管了,好不好。”
老夫人灰白的苍发在她怀里枯萎,带着笑亡在她怀里。
奚玄低头,用力抱紧她,却是不断呕出热血。
毒发了。
“奶奶,我是不是又错了?”周燕纾听到奚玄毒发垂死前最后迷茫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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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
烧得好烈啊。
她幡然醒来,一身的冷汗跟惶惧,甚至带着如疯的失态,从榻上?惊恐滚落,踉跄着扑倒了花瓶,踩着尖锐的碎片,衣衫不整,叫喊着,如癫狂,如见魔。
周燕纾冲进屋,喝退下人,快步上?前拦住倒下的人。
赤足不见趾甲,似残缺受罪之人。
她一头散发,衣襟乱散,露出里面裹胸的隐秘,但全然没了平时的滴水不漏,仿佛失了视感一般,摸不到前路,惶恐扶着柱子?倒下。
周燕纾跪下,揽住了这人,任由对方的一头青丝无助洒满怀。
她感觉到了这人的颤抖跟痛苦。
一身的书香都?泛着药的苦味。
毒发,太痛。
但不及悔恨之事。
她听到这个人一如当?年在毒发后癫狂无助的呐喊。
“我没有错。”
“奶奶,我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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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有什么都?没做错,也在步步抉择了最冷静的路,但偏偏次次结果都?让她悔恨不已?,仿佛次次都?错了。
那这就是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