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小时候打水仗一样,往他身上泼水。
温书渝边逃跑边回答:“不幼稚。”
下午就想这么做了。
“江淮序,我想歇会。”下午到晚上,两个人走了长长的一截路。
江淮序蹲下来说:“我背你回去。”
“不用了。”温书渝连忙摆手。
江淮序坚持,“上来吧。”
小腿肚酸,脚后跟磨的好痛,温书渝便不矫情,“那好吧。”
慢腾腾爬上江淮序的背,搂住他的脖子,像小时候似的。
和其他后天长个子的男生不一样,江淮序从小就高她一头。
两个人出去玩,温书渝累了就缠着让江淮序背她,“淮序哥哥,你最好了,背我嘛。”
江淮序总是无条件让着她,宠着她。
头顶是漫天星辰的银河,眼前是波光点点的大海,身侧是陪伴了她26年的江淮序。
温书渝觉得很神奇,“江淮序,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啊?傅清姿或者其他人都可以啊。”
纵使她答应了,但仍未想明白。
“怕你被人拐跑了。”他从小看到大的青梅,怎可能拱手让人。
温书渝趴在他的背上,咕哝一声,“哦,我又不是小朋友。”
江淮序低笑,“你是小鱼鱼。”
鱼鱼,你是我的小朋友。
背后没有了声音,温书渝的脑袋垫在他的肩膀上,“鱼鱼,鱼鱼。”
没人回应,睡着了。
江淮序一步一步朝前走,自言自语,“只想过和你结婚,从来没有第二个人。”
“你从来都看不见我。”
“明明我们一起长大。”
上天就是如此的不公平。
为期四天的婚纱拍摄告一段落,他们离开罗曼海岛。
回到南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领结婚证。
盛阳夏日,江淮序在楼下等温书渝。
车子驶向的终点,是会改变她命运的地方。
提前拍好的证件照片,提前准备好的户口本,花了半个小时,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到手。
温书渝手指摩挲结婚证上的钢印,微微凸起,这是法律的认证。
工作人员盖下钢印的那一刻,直面她和江淮序的关系。
是真的结为夫妻了。
不是过家家,不是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