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乔神情微暗,没说话。
酒吧里碰到搭讪的是常事,今晚她不知拒绝了多少个,但唯独这人,从坐下来到开口说话,都没有让她产生赶人的念头。
见她不答,祁言只当是默许,便喊来服务生点了一整瓶Baikal,为她倒了三分之二,递过去,“我请你。”
陆知乔怔怔凝视着这人细白的手腕,迟疑了片刻才接下。
伏特加很烈,饶是她经常应酬,也只两三杯便有了醉意。她喝酒容易上脸,不消片刻,从脸颊到耳根盛开一片绮丽的樱花色。
“扣子扣得这么紧,不热吗?”
“……”
“我帮你解开吧。”
不知不觉,祁言贴了过来,两人手臂挨到一起。
陆知乔低眸扫了一眼,没有反应。祁言便不再客气,手伸过去,指尖碰到了那颗扣子。
就是这样一颗简单的纽|扣,遮住了底下全部的秘密。
祁言揪着扣子轻声说:“下次来酒吧,不要穿这身,容易引狼。”
呼吸带着酒气,又热又急,扑在耳根上痒痒的,陆知乔偏了偏头,终于开口:“你在说你自己吗?”
这声音清冽沉稳,像冬雪消融后的潺潺流水,有些低冷,说不出的味道。
祁言觉得今晚捡到了宝贝,这人各方面都极其符合她的喜好,不发生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自己。
“没错。”她闭了闭眼,挑眉一笑,“我是狼。”
陆知乔浑身僵硬,捏紧了酒杯,心脏猛烈颤动起来,险些抑制不住那股冲动。
最近工作压力大,她来这里只是单纯喝酒,想放松一下,拉吧都是女人,安全系数比异性|酒吧要高些,况且她本来就弯。
但,自身沉寂了许久,敏感得很,加上酒精刺激的作用,整个人都是浮着的。
“多久没有了?”祁言轻易就看了出来,晓得她难以抵抗,不由更加放肆。
禁|欲保守的熟|女,品尝起来最有味道。
密密匝匝的吻印在鬓角,耳尖,甚至是发根,每到一处都埋下了蠢蠢欲动的火苗。
陆知乔猛然清醒,抓住了那只手。
“怎么,不喜欢?”祁言笑。
禽|兽抓捕猎物的过程中,总要享受一番猎物垂死挣扎的乐趣。
陆知乔面红耳热,酒劲有些上头,意识虽然清醒,行动却略迟缓,不知不觉竟松开了手。
灯光朦胧,意境正浓。
祁言在她耳边吹着气,嗓音绵绵:
“别压抑自己,都是成年人。”
“走,去酒店。”